陈玉揉揉眼,摸摸四脚青还在,放心,看着外面皱眉问道:“这是去哪?”
沈轻从窗边扭过头,淡淡说道:“你醒?们去贡山。”
陈玉张大嘴,猛地起身去看外面,青山绿水,都透着股隐隐熟悉。云南,云南清朝墓,陈玉下第个墓。
这条路正是上次去清朝墓时走过,当时是教授带队,他还是学生。然后他们遇到怪蛇,他和马文青走错路去个古怪大墓。
这两年来所有事,都是从那时候开始。
然而事情却远远不是陈玉想得那简单,虽然感觉不出病痛,但是从上火车之后,陈玉就开始昏睡。而且昏睡时间次比次长,甚至到如果沈轻不叫他,陈玉就醒不地步。
沈轻虽然没有再劝他,陈玉心里不安却越来越重,后来,如果身边没人,陈玉就不敢合眼。他怕他睡着,再也醒不过来。
四脚青用头蹭蹭陈玉,然后从他衣服下面钻进去。
陈玉吸口气,将四脚青拽出来,咬牙切齿地低声数落:“靠,你知不知道现在你多大,这长条有多凉?吃东西全在背包里,别往身上翻。还有,你给控制着点,不然会儿到墓里没食物,们就吃烤龙肉。”
四脚青浑身抖,黄眼睛无辜地看着陈玉,低低地委屈地叫唤声,慢慢往背包里爬去。
乃保老爹看着远方,大笑着说道:“这回是真正放下,老弟还记不记得,你说过如果不听你劝告,这次坚持下去话,就不可能再上来。看到没,老哥虽然九死生,命却大得很。”
喇嘛笑眯眯地摇头:“你能上来自然最好,不过老哥这次能回来全靠个变数。”
乃保老爹将烟杆递到嘴边,吸口,眼里有着深思:“你这说又像那回事,要不是在墓里面遇到那个年轻人,当时还真是凶多吉少。遇到他之后,那东西似乎追得不那紧,看来你说变数就是他。这次匆匆忙忙,连话也没说几句,再遇到,定要想办法报答他救命之恩。”
喇嘛依然微笑,只是叹道:“可惜,他身体已经到油尽灯枯地步,能不能再遇到仍然是个变数。”
乃保瞪眼:“又是变数?老弟啊,你这半吊子喇嘛到底有没有准?”
原来终点居然在这里,起点即是终点。
仪式举行地方,很
沈轻坐在陈玉对面,张大眼,问道:“刚刚那是什?”
陈玉动动嘴,最后说道:“家——宠物。”
皱着眉看陈玉背包好会儿,沈轻评价着:“好难看。”
陈玉背包立刻动起来,无奈拉链被陈玉紧紧攥在手里,里面抗议失败。
陈玉再次从混沌中醒过来,他们已经下火车,坐上汽车。
喇嘛没有说话,黄狗却呜呜叫唤起来。
被当做变数陈玉正将连帽衫兜在头上,往车站里面走。他身后沈轻不放心地问道:“你真不去医院看看?”
陈玉脸色苍白,脚步却飞快:“看什?现在不是好好?”陈玉打定主意,真要检查,也要等事情解决之后再去。不紧跟在后面,他不可能再找到庄老大和封寒他们要去地方。
好在除上次吐血,再也没有别不适症状。
沈轻瞄他眼,也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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