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个画面定格在渐渐走进封寒身上,然后慢慢地那画面开始扭曲,然后分散开,渐渐组成个人像。
平地上陈玉和封寒惊讶地看着那个越来越清晰人像,那是陈玉现在模样,鱼凫。
那个虚无人看着两人中间,仿佛根本看不到两个人,他静静说道:“看来最后还是选择逆转仪式……”
“封寒,你在这里,对吧。这是封存在这里段记忆,记忆里只有最快乐段时光,就是和你在起那两年。后来——骗走你石头,想去天上,在你和你仆人追杀下,却根本没有举行仪式机会。”
“直到没有时间再等下去,神仙东西果然不能随便碰,长期拿着这五块石头身体开始出现问题,后来只能利用那个传说中山洞要你心脏。利用你送赤丹让人获得长生,只是,你从没有告诉过赤丹有毒……”
黑衣鱼凫惊讶地看着他,“那行,明天还在这里等你,说起来直不知道你住在哪里。你回去和家里商量商量,到城里帮助行吗?”
白衣少年默默摇摇头,说道:“那不可能,回去就再也不会回来。”看到黑衣少年震惊且不敢置信眼,白衣少年又加句:“太远,就算回来,你——也不会在。”
“你家到底在哪里?”鱼凫惊怒地问道。
“在另外个地方——在天上,很遥远星系,要走几十年。”封寒第次给鱼凫讲起他归属地方,他们寿命漫长到可怕,更强大甚至有不能想象能力。
鱼凫喃喃说道:“原来你是掉在这里仙人。”
“就算和人都得到长久生命,和你们那些人总是不同地,总有天会遭到反噬。只有去你离开那个神仙待地方,才能真正拥有长生。千多年来,却没有找到任何机会。只能选择转生仪式来彻底摆脱你,并且为绊住你脚步,控制盗墓七大家族,安排好转身后所有事,给你准备经过特殊处理祭品。”
“不过,现在看来,果然都没有困住你。”鱼凫冷静说道,“这样也好,终于可以解脱。细想起来,追求这多年长生和成仙,也许并不是真正想要。因为和你反目后,再也没有过那样快乐时光。但是,自从背叛欺骗你那天开始,就不能回头。”
说到这里,鱼凫忽然微微笑起来:“封寒,你赢。如果可以,放跟着那些人。还有,这几千年来,直欠你句话……对不起。其实,直不知道是什改变最初,也许是你所说人类地欲望
最后鱼凫静静地看着封寒说道:“等登上皇位,你再离开,行吗?”
封寒沉默着,却没有拒绝。
又过年,封寒送给鱼凫颗青色珠子,让鱼凫滴血在珠子上,珠子裂开,条青色四脚蛇钻出来。它颤颤巍巍爬出来,然后抱着鱼凫手指,呜呜叫唤着。
鱼凫越来越多地问起封寒家乡事,知道封寒离开能量封印在石头里时候,战争开始,为击败外敌,而且要证明鱼凫比两个兄长更出彩,鱼凫向封寒借块石头。
最后,鱼凫如愿登基为帝,在他走上王座那刻,封寒来到宫殿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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