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婉交出包,还是不放心,
“不跟老成说吗?钟念打针还中招,是不是抑制剂有问题?要不要取消今天活动啊?”
“不用。”
江传雨口回绝,想想,又说,
“是跟他吵架,信息素影响他。”
江传雨盯着她,郑重开口,
“保证他没事,现在立刻给他姐姐打电话。”
徐婉愣怔几秒,低头拿出手机。
“钟念,刚才给你……”
“晴姐姐,是徐婉。”
徐婉狐疑地看着江传雨,这人就跟从水里捞出来样,头发缕缕耷在前额,衣领圈全是水迹,而且……
“雨神你嘴怎?破好大个口子。”
闻言,江传雨抿唇,不在意地摇摇头。
那破口在下唇靠左唇角地方,怎看都像是被咬。
徐婉满脑子问号,视线下移,发现他还没戴choker!她使劲回想,确定他早上是戴,怎现在……!!!
进入易感期不是钟念吗?
为什没有那小子味道?
徐婉来到练舞厅门口,被江传雨海水味逼得无法靠近,只得抬高声音:
“雨神是,把你信息素收下!”
片刻后,海水味稍退,江传雨从里面打开门,用身体堵在门口。
“这个没问题,但怎跟老成交代?钟念可能时半会儿没人发现,但你马上要代表七班发言,老成正满世界找你。”
江传雨沉吟片刻,问她:
己过来,到走廊尽头练舞厅敲门。”
钟念怎会突然进入易感期?
早上明明才打过抑制剂,还是自己亲手给他打进去!
接完电话,徐婉惊疑未定地往礼堂后面赶。
刚才江传雨问过她抑制剂事,难道、难道打错?
alpha信息素能让另个alpha进入易感期?
这事儿徐婉从来没听说过。
难道这就是顶a世界?
江传雨无意再说什,冲她点点头,
“谢谢。这事别告诉任何人,包括袁修意。”
“婉儿?怎……钟念出事吗?”
“钟念他、他好像进入易感期,不过现在稳定下来,您要不过来把他接回去?”
“易感期?钟念……易感期?……你们在哪儿,地址给!”
等徐婉打完电话,江传雨朝她伸出手,
“把钟念包给,等会儿带他出去跟他姐姐汇合。”
他俩究竟在里面干什?!
“要看看钟念,他以前从没经历过易感期,现在怎样?”
“稳定,但要马上送医院。”
“可感觉不到他信息素,会不会……”
“徐婉,”
“你知道钟念手机密码吧,给他姐姐打电话。”
“钟念呢,在里面?”
徐婉闻不到钟念信息素,有些着急,踮起脚想越过江传雨肩膀往里看。
江传雨跨出两步,把门带过来。
“在里面,快打电话。”
可学校发也是alpha抑制剂,只是没钟念自己用进口抑制剂好,这样也不行吗?
她口气爬上三楼,敏锐地察觉到有什不对劲。
走廊里飘着江传雨信息素,不像路过残留,更像是……控场,但又没那强烈,飘飘忽忽聚不成团。
早上大家都打过抑制剂,他还能散出这多信息素,不愧是顶a。
但为什是他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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