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念不服气,“怎,海水味就是顶a?”
护士摇头,“不,只有顶a可以用信息素保护别人。”
她又看眼钟念,打趣道,
“你还没被标记,是热恋期?”
“什、什恋!”
可爱?
用这两个字形容威武猛男真合适吗?
钟念气鼓鼓地撇嘴。
那护士还在继续叨叨,
“你是不是脾气也特别好?草木味都像贴心小棉袄样,谁家出个就是谁家福气。不过开始还以为你是海水味……”
这梦真有点过分,他这段时间醉心学业,根本没空偷看小黄片儿啊,哪儿来素材?!
护士敲门进来换药,见他起来,笑着问:
“醒啊,要不要出去晒太阳?你高热刚退,身子会发凉,晒晒能舒服些。”
钟念是想走动走动,但他瞥眼床头吊瓶,不怎高兴地问:
“能不吊水吗?这玩意儿太凉,把整个手臂都弄得难受。”
右手背上扎着吊针,医用胶布之下,青色血管格外明显。
钟念盯着自己手,眼前却出现另只手,手指修长有力,掌心带伤,掐住自己下巴时,淡淡血腥气就在鼻尖,让他忍不住探舌去触碰,却换来腰间蓦然收紧禁锢。
钟念个激灵回过神来,捞起上衣,前前后后查看圈,没发现腰上有什痕迹,看来真只是个梦。
梦里,他腰都快被搓出火。
被摁到墙上时,那手箍住他后腰,不断揉捏、摩挲,肆意游走,略有些粗糙掌心,像带刺猫舌,让他止不住地发颤。
上映出纤瘦影。
体温、心跳、血压都恢复正常,但他人还没有恢复,总觉得有哪里不样。
究竟是哪里?
刚才他对钟晴说谎,在练舞厅倒下后,他还有记忆。
只是些碎片,跟高热产生幻觉混在起,自己也分不清哪些是真实发生过。
钟念急得差点咬到舌头,“们、们就是同学,人家是学神,才、才不会想那些呢。”
这愣头青哦!
护士在心里啧声,看破不说破地微笑,
“那他对你很不错,是个好孩子。
钟念打断她话,“为什会以为是海水味?”
“是跟车护士,你送上救护车时,满身都是大海味道,很少见信息素。”
说到这里,护士自己也明白,
“是送你上车那个同学吧?顶a?”
这也能看得出来?
“不行哦,你脱水严重,要大量补水,这瓶吊完,晚上还有。”
护士温言劝着他,走过去给他量体温,凑得近,忽然动动鼻子,像发现什新大陆,
“咦,你信息素也是草木味啊,跟妹妹样哦。”
说着她仔细打量钟念眼,
“都说信息素相近,脾气长相也相近,果然你们都是可爱挂。”
但不管他怎哭怎求,那手主人也不肯放开,还变本加厉地逼迫他承受更多。
……
扑通——扑通——
钟念听到自己心跳声,在静谧病房里格外刺耳。
他舔舔干燥唇,拿起床头柜上水杯,咕咚下咽。
而且,他还做个,
不可言说,高限制级梦。
有关他和个男人。
打住!
钟念掐掉脑中画面,搓搓脸深吸口气,掀开被子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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