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个视频看看不就知道!
钟念拿毛巾擦把脸,飞快回到床边,举着手机调整好几个角度,才满意地打开微信,找到跟pluie对话框,点击视频通话。
江传雨接得挺快,就是不知怎拿手机,镜头里是片黛蓝夜空。
钟念叫两声:“雨神、雨神?看不到你。”
镜头晃,出现江传雨侧脸,他边咀嚼边歪头看手机,伸手往屏幕上点下,浮出笑意。
雨神救助omega你又不是没见过,分分钟搞定。
而且,而且……
雨神戴着choker!那个人没有!
对,choker!
乍现灵光闪耀在头顶,钟念露出自证清白傻笑。
颗血红痣。
随着滑动喉结不断起伏。
晦暗光线里,什都是灰蒙蒙,只有那颗痣妖娆似血,勾着他眼神,让他忍不住用牙尖去磨……
等等,喉结上红痣?
这他妈,难道真是雨神?
神祗样人物,不能跟奇怪梦里某某混为谈!
他翻身下床,来到卫生间,往脸上浇着凉水降温。
行不行啊钟念,你他妈个大老爷们就不能做点正常小黄梦?
水滴顺着脖子往下淌,突然有些刺痛,他抬头拉开衣领,从镜子里看到锁骨上有三道血痕。
这是怎来?
钟念抖手,关掉视频。
病房霎时雪静,其他房间电视音乐轻飘飘地传来,是中秋晚会歌舞,缠缠绵绵,曲调婉转。
已经黑屏手机屏幕,映照出自己惊魂未定脸,他眨眨眼,不可抑制心跳加速。
雨神掌心有伤,虽然看不清具体怎样,但他下意识地认为那应该是被不平整锐物划破,伤口不深,留有血痕,边缘破皮呈锯齿状。
用力擦过皮肤时微微有些刺人,酥酥麻麻。
见到人,钟念反而不知该说什,傻呵呵地问:
等等,雨神今天有戴choker吧?
有吧。
有吗?
没有吗?
钟念不笑,皱起眉使劲回想,奈何脑子本就团浆糊,这些细节根本不可能有印象。
钟念傻,与镜子里自己两两相望,呆若木鸡。
不可能啊卧槽,怎可能!
他吓得心砰砰直跳,咬着指甲强迫自己冷静,不断做着心理建设。
不会,肯定是你最近跟雨神待时间太多,映射进梦里。
你又没被标记,只可能是镇定剂作用。
不过那不重要,重要是,梦里有滚烫呼吸落在上面,接着是柔软微颤唇……
他赶紧甩甩头,想把那些不合时宜画面甩出去,伸手碰碰血痕,疼得龇牙咧嘴。
看吧,果然是梦,这地方轻轻碰下就那疼,怎可能被人反复舔吮还会觉得舒服?
钟念瞧着镜子里自己,头发乱糟糟,嘴唇干得起皮,脱水严重显得眼眶深凹,连皮肤都干干,稍微做点动作,牵扯感严重。
他边揉边转脖子,手指擦过喉结,蓦地又想起什。
……
红云腾上脸颊,钟念扔开手机,觉得自己没救。
难道高热把本来就不聪明脑子烧得更坏?
清醒点,那可是雨神!
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玉树临风,校服纽扣扣到最上面个,空白草稿纸要留出页边距,书本按图书分类法排列江传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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