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抹黑,又不小心撞上人家,钟念哪敢说不,乖乖站好等着。
他长相本就偏甜,分化后线条变得愈发柔和,傻呆呆愣着时,看起来又甜又软,这会儿睁着双眼,脸无知地立在黑暗里,很能勾出人心底某些黑暗想法。
江传雨稳住呼吸,用目光毫无顾忌地寸寸舔舐眼前omega。
软软发,五指插进去时,会酥酥痒痒地蹭你指缝,额头和眉骨光洁又漂亮,被逼着仰起来时,那双眼尾微垂杏眼里会含住两汪水,小巧鼻翼微微抽动,长睫颤,水珠儿就止不住地往下滚。
微咸,似乎还带着草木香。
“雨神摔吗?”
钟念捂着鼻子通乱摸,忽然被只手强硬攥住,拉开。
“别乱动。”
江传雨声音落在耳畔,不再清冷,暗哑好几度,钟念怔,不敢动。
都是男人,某些生理变化意味着什,心知肚明,但雨神怎会突然……
“是完全看不到,还是能看到点轮廓?”
钟念伸出手,瞎子摸象般,“什都看不到……”
江传雨把手臂横过去,被钟念把揪住不放。
“雨神你慢点,真看不见。”
钟念颤颤巍巍站起来,两手都抓着江传雨,转身膝盖磕着椅子,立刻嘶声。
短暂漆黑过后,江传雨适应微弱光线,带着失望坐回去掏出手机,
“今天来不及做下周计划,明天再说吧。”
他借着手机屏幕光开始收拾东西,发现身边那人还傻愣愣坐着,动不动。
“怎?”
钟念咽下口水,“、夜盲。”
底下那张花瓣唇,软嫩得不可思议,碰就会溢出些声音,时刻提醒你怀里人有多娇气。
耐不住掐,受不得疼,下手再重点,立刻会染上哭腔,咿咿呀呀,哼哼唧唧,钻进你耳朵里,激得你气血翻涌,抑制不住地想把什弄坏。
太干净。
从头到脚,每
幸好钟念今天喷过量阻断剂,否则两人相撞时,江传雨瞬间爆出信息素,就足以说明切,此刻钟念什味道也闻不到,只觉得奇怪。
大概是尿急吧,男人都能理解,就是,就是有点尴尬。
顶a视觉远超常人,靠着窗外月光就能看清五六分,把钟念由懵逼转为怔忪过程瞧得明明白白,江传雨暗自叹口气,移开身子,让两人都重新站好。
“别急,等开门。”
说这话时,他手依然抓着钟念,五指分开,牢牢包住,带着不容反驳意味。
“慢点。”
江传雨伸出另只手扶住他肩,领着他慢慢朝门边走。
钟念被撞下有些后怕,步子迈得生硬,又觉得江传雨跟自己若即若离,心里发虚,急跨两步,脚下绊,踏到江传雨脚背上,四条长腿怎也交代不明白,双双摔到在门板上。
“唔……”
钟念正面砸进江传雨怀里,鼻梁磕到骨头,酸得直冒泪花,江传雨后腰被门锁顶着,个挺身,让两人贴得更近。
小小声,尾音还带着颤,股子可怜劲儿。
江传雨哑然失笑,收拾好自己面前东西,又转身帮钟念收拾。
“晚上要带什回去看?”
“就刚才那张物理试卷,拿回去做完。”
书包很快收拾好,江传雨看着保持坐姿钟念,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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