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传雨回答安静又淡然,像从浅海滑过巨鲸,海面上只能看到平静水流和浅浅影。
悲伤都隐在水下。
有什蓦地堵住嗓门,钟念时无法呼吸,强大得能吞噬神志哀愁,重重敲击在心房上,让他顿时就痛得弯下腰。
“怎?”
江传雨眼疾手快地扶住他,看到他已是泪流满面。
钟念猛地抬起头,怔忪地看向江传雨,他只知道雨神被关在家里不许出门,但没想到……
他蓦地瞪圆眼睛,目光朝江传雨脖颈滑去,
“你腺体……”
“嗯。”
江传雨轻轻应道,“父亲认为ao在分化前就能产生信息素,通过刺激腺体就能让信息素强度跟成年人相同。”
江传雨边牵着他,边打开每个房间,给他介绍。
“当年修这栋房子时候,父亲就照着他大学生化实验室预留出空间,在接下来几年里,点点地添置仪器设备,等五六岁时,实验室初具规模。”
“父亲是个公认天才,16岁念大学,博士毕业时不到25岁,发表好几篇影响深远sci论文,是被国际国内给予厚望信息素研究领军人。”
“他曾是多个大学客座教授,荣誉证书能挂满好几个房间,快30时遇到母亲,年轻omega助教,很快成为他妻子。”
“这种师生身份,让母亲对父亲崇拜大于爱慕,她对他几乎百依百顺,哪怕发现什苗头,都只认为是自己才疏学浅造成误解。”
。天天被关在家里,有做不完功课和……”
“们那片儿小孩都知道,看到江传雨出来,就是要回家吃饭信号,因为他每天只有晚饭前半小时,能出来放风。”
这里,就是关着小小江传雨地方。
钟念漾出个甜笑,把手指插进江传雨指缝,
“里面是不是有小小雨神影子?你小时候是不是特别特别可爱?比现在还可爱?”
江传雨立刻打横抱起钟念,飞快跑出实验室,踹开自己房门,把他平放到床上,着急地摸着他额头和颈项,连声问,
“哪里不舒服?是哪里痛吗?”
出实验室,钟念总算能喘上气,他张大嘴做几个深呼吸,刚才那种遮天蔽日悲伤消失。
好奇怪,这是什?
他捂着心
刺激腺体……
这他妈是什法西斯毒父?
钟念又惊又怕,伸出手碰碰江传雨choker,颤声问,
“从……什时候开始?”
“八岁。”
钟念随着江传雨脚步,好奇地参观着个个房间,忽然在片明亮里,发现个没开灯小房间,便指着那处问,
“那是杂物间吗?”
江传雨垂下眼睑,摇头,
“那是小时候接受实验房间,后来把它封。”
接受实验?
江传雨抿抿唇,没答话,转身推开实验室大门。
里面并没有钟念想象中阴森恐怖,相反,灯打开,窗明几净样子,跟电视里看到实验室没什区别。
等他俩换好防护服,戴好手套脚套,走在里面,就更像科研人员。
钟念转着脑袋,把实验室从上到下地打量,满脸惊奇。
“太酷吧,这是你家自己实验室?比们学校生物实验室看起来高级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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