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回有点冤,不是光想着拱猪,而是担心江传雨回到学校后面临情况。
这几个小时他没看手机,也拖着江传雨不去看,就怕班级群里出现什不当言论。
那个狗屁江遇舟是谁,他真点都不关心,只心疼白受牵连雨神。
折腾这天,回到钟家已是黄昏,进门后,钟晴先领着江传雨去看客房,钟念见她把江传雨安排在楼,顿时又嘀咕上。
“为什在楼?对面就有个客房啊!”
给保姆打完电话后,钟晴问江传雨,
“要不要请几天假?”
alpha易感期没omega发情期凶狠,但对易冲动a而言,这个时期还是少接触人比较好。
江传雨还没说话,钟念就急吼吼地帮他回答,
“请周吧!”
“快去收拾,快!”
江传雨怔怔地看着钟晴,眼神迟疑,
“这,不太合适……”
钟晴翻着白眼叹口气,
“谁让就个能管事儿家长呢?去吧,这时候丢你个人在家,也不放心。”
钟晴皱眉,“谁要他打抑制剂?”
只听到后半句江传雨也愣,“谁要打抑制剂?”
钟念眼神转转,不管不顾地抓住江传雨手,
“反正要陪着他!”
钟晴神色复杂地盯着面前这对儿苦命鸳鸯,从牙根里泛出酸气,半晌后,她眼皮垂手挥,
钟晴吐出吸管,语气平静地问,
“刚才没听清,再说次。”
太过强大气场,让钟念个技术后仰,烧糊脑子顿时清醒三分,他吞下口水,解释道,
“雨神进易感期,得陪着他。”
钟晴舔舔牙尖,哼出声笑,
钟晴忍无可忍地回头给他巴掌,通体舒泰。
“10点以后你要敢下楼,小心你腿!”
说完,她又狠狠地刮钟念眼,打开客房门,招呼
钟晴通过后视镜,丢给她白菜弟弟个警示性眼刀。
江传雨沉吟片刻,回道,
“请两天吧,自己跟老师说,不麻烦您。”
钟念嫌不够,“两天太少吧,易感期平均是五到七天,你又是顶a……”
钟晴声意味深长咳嗽,让钟念识趣地住嘴。
钟念欢天喜地催促,
“走走走,跟回家回家!”
钟晴望着白菜拱猪背影,默默把眼泪咽进肚子。
这是造什孽哟,人家都是防着猪拱白菜,只有自家白菜,成天就琢磨着怎去拱猪!
回家车上,钟念倒是学乖,坐得规规矩矩,也没拉手靠肩气人,多半是怕惹急钟晴,把他俩扔半路上。
“江传雨你去收拾东西,家有是客房。”
闻言钟念双眼骤亮,继而又稳下来,犹犹豫豫地试探,
“客房?房间床是……”
“钟念你再说句成年前就别想见到他。”
钟晴低斥,成功地让钟念闭嘴,他转身推着江传雨,
“所以就要让你个未成年omega,彻夜陪着个易感期alpha?”
她往外探探头,瞥见追出来江传雨,没好气地磨牙,
“钟念,你姐没死也会被你气死。”
钟念也知道自己不占理,但就是不想回家,急道,
“那不能放他人在这儿啊,明明能用信息素安抚他,为什要他打抑制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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