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念
兴奋顿时僵在
脸上，不甘心地问，
“那、你不能转化
下吗？就把
当成alpha，攻击下试试？”
江传雨好笑地盯着他，
“怎
“雨神你信息素是不是真很强？”
江传雨正在下青菜，用筷子把浮在汤面上菜往下压压，才抬起头，冲钟念微微笑，“是。”
没有丝毫犹豫回答。
瞬间激发钟念好奇。
江传雨很少会把话说得这样满，他小心谨慎惯，做什都留有余地，能直接承认，那得是有多强？
那小江传雨，却在对比衡量学什更赚钱。
钟念到现在都不知道什赚钱。
他嘴角扯，浮出个苦笑，把那碗鸡肉推回给江传雨，
“你吃，这脑子不配。”
江传雨笑着没答话，伸手舀勺热汤加进刚才汤碗里，递给钟念，
“对数学和物理更感兴趣，但数学不易赚钱，物理就更悬。小时候对四维空间痴迷过段时间，后来发现研究起来费钱就放弃。”
短短几句话，在钟念听来，核心居然是个‘钱’字，他抬起头，神色复杂地看向江传雨，
“你喜欢赚钱？”
没看出来啊，清心寡欲地像圣人，怎三句话不离钱？
江传雨摇摇头，手指叩叩桌面，示意钟念可以吃那些鸡肉，见他筷子动，才回道，
钟念低下头，用筷子拨弄着鸡肉，半晌后蓦然开口，
“你是天才吗？”
这问题让江传雨结结实实地怔，随即笑出声，
“没测过智商，怎会想到这个？”
“想确认下。”
“有多厉害？次能压多少alpha？能扩散到多大范围？”
钟念问大串问题，想想还是不过瘾，干脆凑过去，神经兮兮要求，
“来来来，让试试，你就使个七八分，让感受下，然后马上撤掉。”
江传雨默默地看他眼，再次确定这个小祖宗生理卫生铁定不及格。
“alpha信息素永远不会对自己omega产生攻击性，只会诱导发情。你感受到，跟其他alpha感受完全不同。”
“喝吧。”
这次汤温度刚刚好，钟念口气喝掉大半碗，算是开胃，有心情吃东西。
钟念把火开大，领着江传雨往锅里下菜。
碗碟叮当作响，食物香气蒸腾，江传雨站在锅边忙前忙后，袖口挽几道，露出修长劲瘦手臂，隔着水蒸气，眉眼氤氲如画，偶尔抬眸，瞳中带光，黑珍珠般莹润。
钟念看得眼底泛潮，随手夹块椰肉，边嚼边问他，
“小时候是想赚得比江遇舟更多，为证明自己，后来察觉到他钱来得太容易，赚钱是为自己能活下去。”
异于常人洞察力，是所有天才儿童标配，江传雨能提前预知危机，钟念点都不惊讶。
他惊讶是那小孩子，不仅没有正常生活，还得为自己将来做打算。
那时江传雨才多大？
十来岁，对男生而言，还是天天沉迷游戏，或者跟朋友打球玩得身臭汗年纪。
钟念弯弯嘴角，笑意闪而过。
他接着问，
“最喜欢科目是化学？”
江传雨想想，认真回道，
“化学最熟悉，以前就把大学教材都看完，谈不上喜欢，但能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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