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不是说饿,要吃东西吗?给你做。”
钟念没明白江传雨话里意思,怔怔起身,盯着他看看,回道,
“蛋炒饭可以吗?”
江传雨微笑着点头,
“你先去洗澡,洗完就有得吃。”
江传雨扫眼,脸色都变,看着钟念问,
“你买?”
摔得这惨,那盒子也被挤扁,钟念把它拿在手里抛着玩,笑笑,
“刚才买零食时候,徐婉非让买,说是有备无患。”
在钟念把盒子再次抛起来时,江传雨伸手夺过,没收。
钟念跟江传雨鸡同鸭讲半天,屁股坐到地上,放弃。
“算,明天买张地毯放这儿挡下,等姐回来要杀要剐随她吧。”
江传雨也跟他起坐下,两人对着滩污渍,大眼瞪小眼。
钟念瞥着江传雨,眼神懒懒,
“你是不是还没醒?”
“这怎弄掉啊?”
“不知道。”
“用酒精可以吗?相似相溶原理!”
“碘伏跟酒精不是个东西。”
“那现在怎办!”
钟念愰神得厉害,三两下冲完,甩甩湿发便往客厅走,楼梯还没下完,就闻到蛋炒饭香气。
他晚上都没正经吃过东西,闻着这味道,感觉饿得快吐,飞快跑到餐桌边,接过江传雨递来勺子,舀满满大勺塞进嘴里,喜极而泣。
“雨神你靠这个,就能拴住。”
江传雨喝好几杯水,把酒气压下去七八分,视野总算不再蒙着层薄纱,他在钟念对面坐下,出声叮嘱,
“吃慢点,别噎着。”
出医药箱,言不发地给自己上药。
钟念被他孩子气逗笑,撑着栏杆站起来,打趣道,
“你就不管?头上还有个包呢!”
江传雨这才哦声,手里棉签还没放下,回过头就想朝他走,手肘晃,把整瓶碘伏给打撒。
两人怔怔地看着褐色液体流地,彻底傻。
钟念洗澡很快,没用几分钟,期间脑子里直回荡着江传雨那句话。
们不会做到那步。
什意思?
谈个柏拉图式恋爱?
ao还能这搞?
“们用不着这个。”
“嗯?”
钟念转头看他,“为什?还是得有措施吧,还是个omega……”
“们不会做到那步。”
江传雨打断他话,蓦地站起来,看着空荡荡房间,问钟念,
江传雨把头埋进掌中,不肯面对现实,
“醒。”
醒还这呆,谁信呐!
钟念也不戳破,从裤兜里掏出那东西递给他看,
“还有兴致吗?”
“用碘化钾溶液试试。”
“那是什?”
“碘化钾粉末溶于水后溶液。”
“上哪儿给你弄碘化钾粉末?!”
“那就没办法。”
钟念边吃饭边想到什,问江传雨,
“你把那东西扔哪儿?千万别丢家里垃圾桶,被姐发现,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江传雨抿
半晌后,钟念突然笑出声,扶着栏杆笑得前仰后合,边笑还边叫唤,
“唉哟腰,好痛!”
江传雨闷半天,也禁不住笑起来。
时机不对,偷吃行动彻底取消。
他俩抽半包纸巾,吸干碘伏,对着地板上留下印记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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