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念念想穿裙子，被大家看到
，妈妈骂他，骂得很凶，还打他。坏念念躲进阁楼里偷偷哭，然后，然后才有
。”
“是为保护他，才出来
。”
这些话让江传雨彻底怔住，按照钟晴说法，父母去世前钟念连话都不会说，怎
会有这样记忆？
“哥哥，”
钟念在轻声叫着江传雨，他微微抬起头，眉心紧蹙，
“给他……小雨……”
为什钟念意识里，会有两个钟念？
身为精神疾病患者，江传雨对精神类病症若指掌，他很快有猜测，但仍沉住气，轻声问：
“你是好念念？”
钟念抿抿唇，“嗯，是保护哥哥。”
“哥哥，抱抱。”
江传雨圈住他，有些吃醋地问：
“是要劲松哥哥抱吗？”
“不是。”
江传雨嘴角刚翘起来，又被钟念后半句压垮。
江传雨又问几个日常生活问题，等钟念熟悉自己声音后，话锋
转，漫不经心地开口：
“念念家里有阁楼吗？”
这个问题让钟念沉默，舒展开手指又缩回来，江传雨耐心地等待，散出信息素平缓宁静，带着百般讨好意味。
良久后，钟念动动唇，
“这里家没有，以前有。”
“是来这里，才知道alpha、beta、omega。”
“在以前，只有男孩子和女孩子，他们说男孩子不能穿裙子。”
江传雨被钟念弄糊涂，问得
中。
海水气息给钟念最深层安抚，他不仅没有拒绝，还给自己找个最舒服位置趴好。
江传雨缓缓展开钟念握着拳头，轻抚他每根手指，贴着他耳朵开口，
“念念几岁？”
钟念对这个声音反应几秒，怯生生回答：“还有两周到六岁。”
“男孩子不能穿裙子吗？”
江传雨时竟不知该怎回答，他斟酌半天，才道：
“不是不能。不少男性omega都愿意穿裙子，男孩子能穿，女性alpha也可以……”
“可是们以前，是没有omega和alpha。”
钟念打断江传雨，认真说：
说完，他像是思考下，又补充道：
“坏念念不是真坏，是哥哥自己说……觉得他不坏，只是、只是……”
江传雨在黯淡月色里，看出钟念犹豫，抬手揉揉他头发，
“念念放心，你什都可以告诉。”
虽然五岁钟念还不认识江传雨，但他喜欢他声音，他气味和体温都让他感到无比心安，他伸手揪住江传雨衣服下摆，下定决心似开口：
“是……坏念念哥哥。”
坏念念。
江传雨立刻想起上次发情期里，钟念提过次‘好念念’。
“阁楼里……五岁……送给他，没再见过……”
“那是好念念……”
问出来！
江传雨心口猛跳，他放缓呼吸，继续问：
“以前是在哪里？”
“很远地方……”
钟念似乎叹口气，他翻个身，朝江传雨温暖胸膛挤。
江传雨漾开浅笑，鼓励地揉揉钟念手心，又问：
“今天冷不冷，下雪吗？”
钟念轻轻点点头，
“冷，跟劲松哥哥出去堆雪人。”
五岁小钟念有问必答，跟现在样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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