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钟念来历,但钟晴呢?
不管她知道什,知道多少,他得确定钟念在这个家里是安全。
钟晴没有立刻回答,她靠着椅背发会儿呆,忽地转头看向江传雨。
“你那天问些什?”
这次换江传雨沉默。
“也不是真心批评你,别往心里去。”
江传雨笑笑,
“知道,晴姐很宽容。”
钟晴哼声,不置可否。
江传雨双手交叠搭在膝盖上,思考片刻,抬起头来,
“钟念,在睡午觉。”
“睡午觉?”
钟晴怔,低头看眼手表,
“都快六点,他怎还……”
话说半,钟晴顿时明白,皱起五官扫江传雨眼,径直朝二楼走。
“今天不用学习,而且家里还没人……”
小甜o撒起娇来,连信息素都是甜腻,他退开些许距离,望进江传雨眼里,
“学得这用功,没有奖励吗?”
当然有。
长达五个小时奖励,连午饭都没顾上吃。
“为什你会催眠他?”
钟
这样,才能驱走心底恐慌。
就算病情在好转,他神经也经不起丁点折腾。
哪怕只是个玩笑,也能万箭穿心。
钟念完全明白,他自知失言,埋在江传雨怀里,半真半假地抱怨:
“是欲求不满……谁让你都不、都不帮……”
他没打算告诉钟晴。
钟晴笑笑,缓缓开口,
“这不是钟念第次接受催眠,第次是十三年前,他五岁,十五岁。”
“那时分化没多久,信息素诱导性很强,自己看点视频,就贸然上阵,好在念儿那时候小,没费什力气就成功。”
江传雨直起腰,看着钟晴眼睛问:
“想知道,那天你为什会想问那样问题。”
那天,指是催眠钟念那天。
江传雨从自己情绪里回过神来后,在手机上看到钟晴发来信息——
sunny:问问念儿,喜欢以前家,还是现在家。
江传雨没有问钟念这个问题,当他下楼后,发现钟晴已经离开,事后两人也默契地没再提起过当天事情,江传雨能想出几种解释,但还是想问个明白。
“注意点儿啊,注意点!别太过分!”
江传雨不说话,帮保姆把购物袋里东西件件拿出来放进冰箱。
等厨房这边收拾好后,江传雨看看钟晴书房门,犹豫片刻,走上去敲门。
“有事?”
钟晴从电脑前转过身,示意江传雨坐到沙发上。
澡倒是如愿以偿地洗好几回,最后钟念只吞几口水,就沉沉睡去。
等钟晴和保姆回来时,是江传雨给她们开门。
钟晴把手里冰袋递给江传雨,笑道:
“快叫钟念下来吃冰激凌,他吵好几天。”
江传雨拿着冰袋,脸上有几分不自在,
江传雨怔怔,松开手,捏着钟念下巴逼他看向自己。
“要是碰你,晚上就白费,每天这样搞,你还怎学习?你姐也会把打出去。”
钟念被怼得哑口无言,他清楚地知道江传雨话没有半分夸大,事实上,不止晚上,第二天也会腰酸腿疼,后劲十足。
不过好端端小年夜,为句玩笑闹得不愉快,岂不浪费时间?
钟念凑上去吻住江传雨,轻轻柔柔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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