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特助说:“也是受他所托,才在你面前提到这群孩子训练室在地下车库,童延知道你什时候去,还刻意跳那样舞,从那个时候就应该警觉他企图,只是,他年纪小,没敢多想。”
童延忍不住:“哪知道你们什时候去?你张嘴就是瞎话真不怕遭报应?!”
陈特助依然只瞧着聂铮,“就这些。聂先生,作为助理,确实不称职,请你允许引咎辞职。”
童延火冒到头顶,也真是想不通,这傻逼到底图什呢?昨晚上事甩锅给他,还顺带着把以前私底下勾当都拉扯到聂铮面前,就为被炒?
以退为进?还是,往聂铮床上塞人后果比辞职还严重?
聂铮沉着脸,言不发。
陈特助没理会童延,人站得笔直,对聂铮说:“昨晚栈桥上巡夜也看到是童延自己上船。敢保证,找Alan路上没见过他。”
分明见过!只是离栈桥还远,童延突然意识到,这傻逼敢撒谎,就是沙滩小屋那边连监控都没有。
这算什?马屁拍在马腿上所以找他背黑锅?
要不是身上疼,童延就真下地拿脚踹这人。口咬定他是自己送上门,那他就是带着润滑送上门,难怪聂铮问他从哪知道中招事儿。
己进去,触感又湿又软。可房间没有任何可作润滑东西。
童延也领会,“……!”这他妈真是神剪辑。
聂铮眼光犀利透骨,“被下药,你从哪知道?”
“当然是陈特助,”童延自忖就是个救场,再主动也就是救场,这种问题问他干嘛?陈特助自己没说?好像不太对?
聂铮深深看他会儿,眼色极其复杂,厌恶,或者还有失望,却没对他说什。眼睛瞟向门口,“进来。”
他怔愣片刻,聂铮支走陈特助,房间里剩下两个人。
童延连忙下床,踉跄几步到聂铮面前站定,“他胡扯。”
可聂铮恍若未闻,“从开始就不是巧遇,你做这久
可陈特助眨眼功夫把他卖得更干净,“坦白说,童延为昨晚做准备不是天两天。聂先生,引狼入室也是错,不止次向他透露过你行踪。”
童延:“……!?”
陈特助对着聂铮神色愈加惭愧,“那次按你吩咐去送答谢礼,被童延缠住问你事,同情他们这群孩子处境不好,所以说你那天离开公司时间。那天……他应该找过你。”
童延只觉得眼前黑,顿时张口结舌。答谢礼,是他跟聂铮第二次见面,他撒谎说是巧遇,大雨天,上聂铮车,时间确实是找这人打听。
聂铮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形容,“就这些?”
咔嚓,门开,进来正是陈助理。
队友来就好,可童延又觉得事情可能跟他想不样。
还真不是他多心,聂铮重回窗边落座,“说。”
陈特助顶着张憔悴脸,说:“是错,昨天下去找Alan,时间太长。回来之后,您房间门已经关上,里面动静……听得出是在干什。以为您自己找人,就和Alan守在外边没进来,没想到给人可乘之机。”
……!童延几乎要从床上跳起来,“瞎扯!什叫你以为他找人,不是你找、求着来吗?……聂先生,他在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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