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
“姐姐,脑汁都绞给你。”
“第二件事,你去夏姨那碰聂铮,也是陈特助给你通消息?”
妈,这事儿姓陈也没招啊。童延想想,还是决定坦白,“是。”
这次他被盘问半个多小时,女秘书板眼地录下他说全部。见女人上车要走,童延忙追着问:“姐姐,你看还有救吗?”
呵呵,傻逼终于被查。童延眼都没眨下,“他送衣服下来那天,跟出去给他递盒烟,他就把老板给卖呗。”
“他不抽烟。你老实点,个字也不许掺假!”
妹,就知道哄不住人。
童延干脆不加料,“好吧。跟出去跟他套几句近乎,他开始滑不溜手地没接招。”
“后来呢?你想想当时情况,从头到尾,要紧不要紧,都跟重现遍。”
童延这两天也不痛快。刘导对外把他接新戏男三事儿传得风风火火,他自己明白得很,公司不点头,这事儿连八字头撇都划不上。他要是有点身价,还能撺掇刘导演找条门路替他解约,可眼下传出去身价是虚,刘宇峰对他看重还没到跟聂铮对着干这步。
下午正烦着,刘导又来电话,开口第句话就是:“小童啊,你自己也得跟公司好好聊聊,表达下对这个角色喜爱和参演决心。”
童延头都要炸,他喜欢有个屁用。所以语气也有些烦躁:“您也悠着点吧,架子搭太高,怕没命落地。”
就只差没直说,这人在外头传消息是逼公司就范。童延认真希望公司能就范,但也是认真担心这孽力回馈后反而会弄死他。
而且,有陈特助在先,童延这次对贴到跟前好事好歹有些戒心,“不是,您能不能说说,到底看上哪?”
女秘书说:“你得自救。”意思是乖乖,别再继续作死。
可被童延听在耳朵里就走个样:这分明是在提醒他不要束手待毙。
可怎做才能不束手待毙?童延在马路沿上坐会儿,聂铮,切症结都在聂铮身上,他得自己见聂铮。
事情决定就没什好犹豫,童延回家骑上
这认真?童延也认真,要紧不要紧都得说,幸亏他记性好。
“跟他走到广场外边,没说几句,来辆车,他就去上赶着拍马地招呼车里人。”
女秘书立刻来精神:“谁车?什车?”
童延笑下,“那车窗子只下条缝,里边是什人也没看清啊。反正是辆豪车,黑色,牌子不记得。”
“接着陈助理就被叫上车,车还是停着没走,不知道他们要说多久,正打算回去,结果,陈特助刚好下来就把叫住。这次对脸色就好多,胡聊几句就让留电话,当天就……跟说聂先生那天出去时间。”
刘导气都没喘下,“你贴合角色啊,没有人比你更合适,追求是完美无缺艺术,懂吗?”
童延没说信,现在事实容不得他说信或不信。
聂铮女秘书就是第二天大早找上他。童延接到电话,胡乱套件衣服急匆匆出去,见车停在路边,女秘书在门旁站着。
小跑着过去,“姐姐,有事儿?”
女秘书也开门见山,“来问你两件事,第,你是怎勾搭上陈特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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