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延这天算是认真尝到飞上枝头当凤凰是什滋味,往常同组其他人看着他性子对他有几分忌讳,可今时不同往日,那是真恭维。
在训练室待到十点,有个小子出去买烟,回来还顺手给他捎瓶运动饮料,趁他休息时拧开瓶盖笑嘻嘻地递到他面前。
被人高看眼说不痛快是假,但当孙子换来痛快好像又不那痛快。再说,他当孙子是因为聂铮能给他资源,在他这孙子面前当孙子,图什?
童延把饮料接过来喝,不那痛快从兜里掏钱甩过去,呵呵笑着说:“谢哥哥,以后可别再来这个,有这力气你看着地儿使。”
这是句真话,他又给不谁多少好处。再说,都是个洞里猴子,比惨个赛个,在这帮家伙面前找优越感,自己心里想着都觉着寒碜。
郑总监乐不可支,“怎个晚上就这样?你这到底是欲求不满呢,还是纵欲过度呢?”
聂铮从电梯镜面看到自己影子,眼下圈果真泛着青黑,他昨天晚上确没睡好。他只是原则性拒绝随便性关系,生理机能还正常。个生理机能正常男人,经过那出,睡不好也在情理当中。
想到什,他问:“个月后开戏,这些日子你对他没安排?”
郑总监笑:“你说谁?”
叮声,电梯门开,聂铮嘴唇不悦地抿成条线,大步朝办公室去。
是空矫情。
就此,大BOSS和小喽啰清早同乘辆车到公司。
司机打开门,聂铮长腿跨下车便往大厅迈,女秘书高跟鞋噌噌踩在身后。
没走几步就听后头传来男孩年轻声音,“聂先生。”
聂先生,聂先生,聂先生。聂先生脑仁疼。
但小白花就是另外回事,童延还没忘自己昨天才被坑过。
别说小白花不是有意坑人,这天中午,郑总监来趟,拉扯没几句,又问他:“昨儿到底是谁带你去酒会上找聂铮?”
童延嚼出点苗头,心想早晚得弄死那傻逼玩意儿,但还是那句话,都是个洞里猴子,修理傻逼他自己就能动手,于是对郑总监打个哈哈,“自己找去呗。”
与此同时,小白花终于逮着
郑总监也不继续逗,跟在后头说:“童延以前只有些拿不上台面做文章小配角,打算拍完刘导这部戏再斟酌他发展方向。这些专业上决定,你是老板也不能干涉。”
聂铮无异议,“很好。”
很好,个月没事,童延早晚都能即兴发挥地对他释放荷尔蒙。
郑总监离开时说:“要不你放他,敢担保就算他躲到南极,老聂都能把他找回来。让那老流氓这样坑孩子多不好,你就当救人命胜造七级浮屠吧。”
聂铮没说话。也是,这是他最后次如他母亲愿。
转瞬,童延阵风似卷到他旁边,“聂先生,再见。”
避开其他人视线,又对他抛个媚眼,热情洋溢活像冬天里把火。
别问为什,郑总监已经在大厅等着聂铮,带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笑,或许不只是等着聂铮,而是等着他们。
童延得等电梯,郑总监跟着聂铮先进另部直达电梯,电梯门合严,“嗤——”郑总监笑得肩膀都耸动起来。
聂铮如既往地淡定,淡定成张棺材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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