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时后,云星大楼。聂铮刚进楼下大厅,遇见小白花与其经纪人。
小白花女经纪人见他,带着自家艺人迎上来,“聂先生。”
聂铮脚步放慢些,淡
等那鬼畜般影子被合上门遮严,童延望向女秘书:“姐姐……”
女秘书说:“去吧。八荣八耻,每张纸抄遍,整卷纸抄完,字迹可以难看,不能潦草,你有两晚时间。他既然罚你,回头肯定是要亲自查。”
童延朝那纸看,懵,这是多厚叠。
这天半夜下起雨,空气终于清新些。
童延就干脆推开窗子,坐在写字桌前慢慢抄。不得不说,聂铮连鬼畜起来都心细如发,几百遍,还得张纸遍,还得用毛笔。要不是这样,他只手并排拿三支钢笔,下就是三遍,多快。
可聂铮依然眼神灼灼,气势咄咄,望他片刻,“还有其他,你错在哪?”
还有!?童延真是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别错处,君心难测啊妈。
又是几分钟高压过去,他索性问聂铮:“能给个认错方向?”
聂铮深吸口气。
连认错都谈崩,也真是没什可说。聂铮摸起电话,按下个键,淡淡吩咐,“把东西拿上来。”
得听话地跟着聂铮身后。
反正整个剧组都知道他靠着金主,而且这本来就是事实,他有什可端着?
这天傍晚,天气格外沉闷。
金主豪宅三楼,窗都开着,起居室还是丝风都没有。
聂铮坐在靠墙沙发,眼神释放高压气场直让人觉着呼吸不畅,“你错在哪?”
他还是中学美术课时写过毛笔字,写得慢,又笨又拙,就这样还得往下写。童延浑身不舒爽,大概因为下雨还开窗,外头花园进来不知名小飞虫,他脖子阵阵痒,伸手抓根本抓不到痒处,就这抓耳挠腮地度过整个晚上,直到后半夜才在书桌上趴会儿。
清早洗漱时才看见自己脖子有多惨不忍睹,皮下毛细血管被抓破,红紫淤痕团团,比他跟聂铮睡过之后那次还瘆人。但这也顾不得,赶着去剧组化妆,天还没亮,他顶着两个黑眼前下楼,直接去花园边上找园丁老头拿大门钥匙。
要不总说人点背时,倒霉事儿总是扎堆来呢,他刚敲下门,突然“啪”声,肩背阵火辣辣疼。
童延回头看,“艹!”是横扎在檐下拇指粗橡皮绳断头,垂下来。
生生在他肩上拍出道鞭子印似红痕。
童延:“……!?”要用刑???
很快,女秘书上来,但没拿什能伤人东西,只是端着个紫木托盘在茶几放下。
托盘里除毛笔和墨汁,还有卷白纸。
童延:“……!?”
聂铮站起身,“你精力很不错,有整晚时间反省。”说着转身朝房间去。
童延小学生被训话似站在男人跟前,“不该在片场跟他吵,可是他先惹。”
聂铮脸色又难看些,“谁先开头很重要?”
奶奶,这根本糊弄不过去啊。
童延只得承认,“行吧,不重要,就在那不该跟他吵。”这是对,小白花是个傻逼,他不该陪着搅和。
又想到什,省得金主审他像挤牙膏,童延诚恳地主动交待:“还有,跟他吵也不该扯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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