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女秘书端来专给他准备家法,“这次写完就放你那吧。”
你对你对你全对,依你依你都依你。
写!不就叠纸八荣八耻吗?死不人。
历史总是惊人相似。
这天晚上又下雨,童延觉得闷,像上次样开窗,于是脖子又挨夜痒。
结果还真是不行,郑总监听,“算吧,那边跑赞助商,眼下缺钱,这是借你朝聂铮伸手呢。姓林就不靠谱。”
得,不上就不上呗,童延觉着这事儿就算过。谁知他回摄影棚时,里边场戏刚拍完,凌青华用足以让刘导听见声音说:“小童刚才在外头跟林制片说什呢?说隔壁组男三?”
童延在心里骂声,日子过得太安稳,他都忘记他在这算是前有狼后有虎。
那头刘导顿时毛,“童延,你打算轧戏聂先生知道吗?”
即使这样很没出息,但童延顿时觉得心里像是有只小鸟在瑟瑟发抖,上次抄八荣八耻两夜没睡他还记着呢,今天这事儿要是传到家里那儿,他又得有几天拉扯不清。
脚婢,不过,眼下他真没跟洗脚婢逗乐功夫,搭景中场休息,刘导那边突然叫他,“童延,过来。”
刘导身边还站着从旁边摄影棚过来观摩位制片,童延过去打个招呼。
那位制片姓林,上下打量他阵:“别说,古装扮相真不错。”
童延回之以微笑,刘导副伯乐架势,“在马路上看上,怎样?还成?”
林制片点头说:“那组里还有个男配没定下,怎样?有兴趣吗?”
次日出门出得格外早,园丁老头屋檐下橡胶绳又在他敲门时拍下来。
到剧组,也和上次样,化妆师看到他脖子和肩,眼睛都转不动。
不
刘导还真是说到做到,尽管这天后来,童延把人拉到边说箩筐好话,只差指天发誓绝不轧戏,事情还是毫无意外地传到该去去处。
深夜回家,三楼气压跟他被聂铮抓现行那天样低。聂铮就坐在他对面,脸色难看到极致,“刚入行就想着轧戏。”
自从数百遍八荣八耻后,聂铮对他直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童延拍戏太忙也没空哄金主开心,在家时间着实难熬。好容易上周聂铮出差,他才松快几天,这人才回来天,紧箍咒又给他扣头上。
算,金主怎对他都没什可抱怨。于是童延只给自己辩解句:“也就想想。”
聂铮眉头几乎拧成个结,“不长长记性,下次你就不只是想。”
刘导眼睛立刻瞪得老大,“不带你这样,你刚才说是为下部戏挑角。”
林制片:“哈哈,你看你,就开个玩笑,玩笑。”
童延就围观这两人半真半假你来往,怎说半真半假?等景搭上,戏开拍,林制片自己出去时给他个眼色。
这明显是有事儿,童延也就跟着出去,两人到门口,林制片对他说:“刚才说是实话,那组男三号确实非常适合你,戏都拍半,你赶快考虑。”
这是让他轧戏啊,作为个入行后就没遇见几个正经角色新人,童延不出意外地动心。于是话说完,他马上把电话打给郑总监,他心思是行就行,不行拉倒,反正他也不是定同时吃双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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