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就是个贱货,妓女生贱货。
因此,听见聂铮再次问:“卖身感觉怎样?”
他不顾切地嘶吼出声,“很好!……再来!……”
是,他矫情个什
收钱也是卖*,为角色上床是卖*。
原来他也在心里给自己立过牌坊。
为前途去伺候金主,难道,就不是卖*?
他早就忍不住,有谁能直跪着活?
几百遍八荣八耻,他抄下来,看懂聂铮对他蔑视。
疼,火辣辣疼。
童延眼角阵湿润,勉强能喘匀口气,把因疼痛激发全部怒意用个嘲讽笑发泄出来,“送上门你不要,原来伪君子爱玩这口!”
眼下聂铮动作完全是平静后,bao风雨,童延强压着身体抖动,但下秒,红红票子像冥纸样从他头顶慢慢洒落下来。
聂铮在他耳边粗喘着,“你报酬……”
童延愣。就算勾引过聂铮百次,这也是他第次这样赤裸地进行场钱色交易。
效率高,电话挂断才分钟,十沓纸币就被她装在托盘里端进来。房间里气氛异常诡异,女秘书放下托盘也没走,“你们这是……”
聂铮眼神依然跟童延对视,手拆开纸币封条,用命令口气对女人说:“你出去,锁上门。”
“嚓”声,门关上,童延看着堆在托盘钱,心脏紧缩起来,贴在裤缝手用力掐进大腿。
聂铮就在他面前脱下西装,单手扔到椅背搭住,完全像是次闲聊似那样悠闲适宜,又拉松领带,解开衬衣第颗扣子。接着,绕过宽大写字桌,不紧不慢地踱到他身边。
童延刚察觉到男人眼里闪过寒芒,完全没看清动作,“嘭”地声,他被男人按到写字桌上。
他伺候人,让人看不起也应该,加上对*妃传闻打心眼抗拒,那种跪舔金主日子他早就过够,所以聂铮出差时他才觉得轻松。
所以,从那段时日开始,他再勾引聂铮,要顶着十万伏高压再说服自己他就是个贱货。
不停地骂自己,贱货靠爬床吃饭,心里还矫情什。
游艇那晚口喝下毒药不可怕,可怕是时时日日,钝刀子割肉似磨。
身后男人动作越来越激烈,童延身子抖如筛糠。
边被艹,边收钱,那是什?男妓。
聂铮声音相当粗哑,“卖身感觉怎样?”
童延浑身力气就在这秒被抽走。
感觉不好,他早就知道!
在刘导剧组,他哪不知道那些人在嘲笑他,原来他早就不堪忍受,所以,直在心里骂那些人神经病。
下秒手腕就被反剪住,童延脸贴着冰冷桌面,拼命地挣,犟着脖子去瞪身后男人,“艹你大爷!”
只觉得腰间松,他运动服裤子被扒下大腿,接着,身后阵窸窣声,男人胸膛温度贴上他背,聂铮低沉声线吹拂到他耳边,“你挑客人?”
童延心里那把火烧得更旺,但挣扎动作停住,“老子不挑,你来啊!”
不得不承认,这房间音响效果好,小提琴曲缠绵优美,能让人想到微风中静谧月夜。
童延只觉得股间阵冰凉,随之而来是股说不出是什香味,那冰凉被粗糙手指送入他身体,下刻,他像是被块强行闯入粗大烙铁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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