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没说话就是默认。童延想起出发前,郑总监特意提到过老张,怕是从那会儿,郑总监就已经发现他妈跟老张还有来往,要是他没想错,郑总监连老张跟童艳艳什关系都知道。
童艳艳做那些事是为养大他,无论如何,指责童艳艳从业,他就不算是个人。可是今时不同往日,人总是要朝前走,他费这大劲儿就是不想再低人等。
要让人看得起,就别再做让人看不起事儿。外人跟童艳艳可没有生养情分,就没有他这样心疼体谅本分。他直囫囵着没直接让童艳艳跟过去撕扯干净,这他妈哪是为童艳艳好,分明是他自己犯弱鸡病,不敢把话说透。
童延咬下牙根,说:“郑总监做事,站他那边来说没错多远,问题出在身上,怪没跟你说明白。选那条路走,以后,咱们不用、也不能跟以前样过。”
童艳艳把叠好衣服放进柜子里,动作放慢些,“知道。”
想到什,他回头问女秘书,“姐姐,你找到妈时老张就在?……就是脸上有刀疤那个。”
女秘书说:“不是。因为你妈最近跟他走动挺多,们急着找人,也去他那趟。那男够精,们人只套几句话,连你妈名字都没提,他就知道你妈出事,非得跟着找。”
童延怔,“妈最近跟他走动挺多?”还连郑总监和聂铮都知道?
女秘书说:“郑总监说得有凭有据,那应该就是吧。”
秋凉没来几天,午后日头还留几分夏日毒辣。童延被晃得好阵眼花。
聂铮书房门直关得严严实实。
童延就对着冰凉门板沉重黑褐色直站到下午。
最后,女秘书回来,站在他身后劝,“你回去吧。”
童延站着没动。
女人又说:“他不是跟你生气,不怕把话说明,他哪里用得着跟你生闷气。”
童延也真是狠条心,这事要是不掰扯清楚,日后他就索性不要旁人白花心思。
沉默片刻,问:“上次,你不是说以后不跟老张来往?最近你们还总见面?”
童艳艳顿时脸烦躁,“老娘哪有心思跟他来往?就你奶奶住院那会儿,在医院对
回家,几个小时前混乱场面已经全然平静,房间里安静透着股幽幽冷。
童艳艳在房间正把打包出来衣服放回去,童延在边坐下,“你今天到底为什要走?”
他妈胳膊顿下,“老娘是真不知道怎办才不给你添乱,心想着还不如刀切,出去混阵再说。”
“是郑总监跟你说过什?”
他妈没说话。
出去时,女秘书把他送出院子,应该是有心宽慰他:“你也不用把自己逼得太紧,毕竟才十八岁,别人家孩子这年纪还在上学,你赚钱养家就够不得,有些事下搅不清也正常,给自己点时间。”
童延有气无力道声谢,他知道女秘书这是好意,可好意难免有偏向。
十八岁,十八岁怎?
你跟人三十岁男人赚着样钱,就得担三十岁男人担得起责。
童艳艳情绪在今天爆发,说白就是他没担住。出身本来就是黑料,顶着黑料往上爬,自己能耐不够还想把童艳艳护得密不透风,简直瞎几把妄想,世上哪有刀切豆腐两面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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