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今天之前,他们已经做过两次,那两次,他都没能把禽兽衣冠扒下来,聂铮上他,当真是只扯下裤子。
虽然手脚无力,童延侧身挣扎起来,等男人用纸把手上精液擦干净,硬掀起聂铮上衣,“脱。”
聂铮笑,但也笑纵容,就这样纵容他把自己上衣扒下去,翻身,把他压到床上。
男人坚硬肌肉紧紧贴住他身子,勃发
顷刻,男人呼吸更重,给他手*那只手也更加用力。
童延叹息出生,“啊……”笑意不减,接着,又凑向男人胸,用牙咬,用舌舔,舌尖绕着硬像是石头褐色乳头,打着圈地逗弄。
聂铮还是那样神色,只是喉结上下浮动,而后,低头,凑他耳边,带着他眼光朝下看,真像是个观察他成长长辈,“你长大。”
前次聂铮清醒那回他就是没硬,硬起来向来不小,童延垂眼望去,他小兄弟精神抖擞,蘑菇头被聂铮揉油光锃亮,他对自己尺寸还是有自信,虽然跟男人血统造就大小比不,但碾压大批同胞完全不是问题。
不对,聂铮应该是在分散他注意力。虽然被男人手套弄得快感如潮,童延边喘着粗气,边把男人上衣掀得更高,嘴唇再次朝着男人胸膛凑过去,同时,手顺着男人胸口往上游移。
他触碰那刻,童延软软地叹出口气,窝在他怀里身子,立刻紧绷起来。
虽然他们做过两次,但勃起阴茎被男人粗糙温热手掌握住,童延还是叫出声来。
舒服,销魂……或者还可以用别形容词,但他脑子空空,时也想不出。
童延窝在聂铮怀里,张嘴,大口大口地喘气,觉得自己多就像是被晾上岸鱼。
不,这是个什破比喻,他分明像是只被抚慰着猫。
掌下肌肉坚硬有力,他当真艳羡,当真爱不释手。像是膜拜又像是赏玩,他手掌缓慢地抚上男人肩,“啊……”
高潮来得非常快,几乎涨爆身体体液喷射出去那霎,童延脑子彻底变空,连脚尖都绷直。
连着射好几波,这阵空茫过去,他软倒在男人怀里。
聂铮嘴贴着他额头,眼光深得几乎把他吸进去,“还馋?”
本来男人不应期只能用四个字形容:万念俱空。但童延不服啊。妈,他都射过回,连件衣服都没给聂铮扒下来。
聂铮直安静,手环握住他要害,有力而快速上下套弄,沾顶端溢出精液,喝着撸动频率,童延听得到皮肤和液体快速粘连又快速分开,那声音他只在自慰时听过。可别人手,跟自己手又不同,童延舒服得浑身直哆嗦,可又好像不够。
这时候,他洗澡后刚换上不久沙滩裤已经蹬,浑身上下赤条条。喘息中,童延抬眼看下男人,聂铮颜色像是黎明前沉在靛蓝中苍穹,依然平静,只是鼻息相当粗重,他耳朵抵着男人胸膛,能听见男人心跳如鼓。
他知道聂铮有欲望,只要聂铮喜欢男人,只要聂铮生理功能还正常,这个时候,就不可能没有情欲。
童延放肆享受男人抚慰,同时,胳膊伸到聂铮身前,把男人上衣下摆掀上去,露出坚实腹肌和震撼过他健硕胸膛。
他嘴唇落在那被强健肌肉绷紧皮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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