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童延还没平复,起身,揉下手腕,不明所以、又像是指责他只撩不艹,“怎?”
聂铮没出声,心情相当复杂。
也是,他在纠结什?他只是排斥在不稳固关系下随便,可眼下情况,他负责引导童延成长为个真正男人,童延也能体察他苦心,这种牵绊本身稳固,他们关系其实比那些让人偏执、毫无道理而且虚无缥缈东西,更隽永。
是,他们之间,其他都不重要,重要只有件事,他得好好引导童延强大。
聂铮只是入神几秒,童延大概是没听到回答,转瞬,上前步,妖孽似跨坐到他身上,“来!”
眼下情况,好比只鹰看准猎物从天空往下俯冲,而利爪下小狐狸在地上仰头乐不可支地摇旗呐喊:冲得好看,再来个。
见聂铮眼光平静,神色未明,童延只当男人在又在酝酿什变态招数,被男人反钳住手压在桌上,心里头还有个小鼓捶得砰砰响,余光瞟,又见旁摆着张邀请函,精美印刷品,下方正中,有个醒目LOGO。
这下轮到童延愣,眼光回刮在男人身上,“哇,他们邀你演讲?”
聂铮顺着扫眼,“嗯。”
童延立刻毫不掩藏地赞叹出声,“你真厉害,这可是名校啊……”
身后手立刻把裤腰拉住。
知道吧?要单说恩情,做点什时候,他未必想消受,童延自己也未必好受。
聂铮钳住童延拽着裤子手,想要强拉开,宣泄他心里那股子无名戾气。
可是童延头突然偏过来,笑着,双桃花眼真是光芒四射,“你这个禽兽!”
那跃跃欲试样儿,分明在说,禽兽,快艹。
他终于能开口,声音温和许多,带着几分纵容,“你想干什?”
宽大木椅,两男人叠着不算挤。童延还真从裤兜掏出管润滑剂,解开他裤扣,把冰凉膏体倒在他身上。
被揉搓几下,聂铮硬,伸手扶住童延臀。
被吞入时候,他闷哼声。聂铮最钟爱背入式,因为那样姿势能让掌控欲最大限度地得到满足,但
聂铮眼神跟童延对视片刻,突然松手把大男儿手上缠缚解开,童延眼神他能看懂,除替他高兴,就是对他崇拜。
这孩子惦着他恩是真,对他有孺慕之情也是真。
聂铮脑子突然就清醒,不是童延看轻自己,真实是,在他面前,这孩子可能重不起来,至少现在是。
所处位置决定视角,这甚至不是,他说点什就能解决问题。
禽兽衣服没脱,退回衣冠禽兽面目只是瞬间事,聂铮把领带折起来扔到边,往后,端坐在花梨木椅时,心情已经完全平复。
童延倒是半点没作伪,他是真跃跃欲试,别问为什,聂铮鬼畜习性他觉得挺带劲儿,突然爆发则格外带劲儿,就好像这样让人紧张胡搞瞎搞让他们之间牵连都变紧。
聂铮则愣,秒钟内脑子里晃着两句话:他在哪?他是谁?
垂眸看眼童延被绑在处手腕,这分明是施虐。
而童延依然乐呵呵,语气相当激动,“就知道你早晚得在这儿做,先别脱,裤子口袋有润滑剂。”
聂铮又用秒钟反省自己床品到底多糟糕,就这样,童延都能习以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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