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延笑,“聂先生——”满心雀跃地扑上去抱住男人,在聂铮有力手臂还到他背上时,上身略微后仰,不可置信地望着男人眼睛,“你怎来?”
聂铮还保持着贯含蓄,“周末。”
童延却不依不饶,圈在男人脖子上手转瞬就摸到男人耳廓,“专门看来?”
聂铮没回答,手在他后腰不轻不重地捏下,“瘦,”眼神专注地在他脸上逡巡,“还黑。”
算,不答就不答,聂铮不答他也知道。
那伤是前些日子,童延拍条从火场救人戏时留下,演员这行人前风光,敬业点都知道辛苦和风险这四个字怎写。
童延笑笑,“没问题!”
等童延去补妆,燕秋鸿招手把小田叫过来,“你确定他没有自虐倾向?”
小田说:“小童哥向来这认真。”
燕秋鸿转头对旁边男人交待:“记住,回头,把这段放花絮里。”
唇扬起个非常小弧度,“快去。”
聂铮笑着样子依然深沉,有种独属于成熟男人迷人,童延只可惜自己时间太紧,想抽空回去趟都不行。
说到拍摄条件严酷,童延次日下午就去拍条格外严酷戏:野外景,刺客斩蟒。
蟒蛇当然是没有,全靠后期添加,蟒蛇拉扯摔打他身体动作全靠钢丝拉线辅助完成。
烈日当空,这天本来就没丝风,站在凉棚底下工作人员都有些支持不住。
童延高兴,真是
这天童延直拍到晚上九点才收工,本来斩蟒这条之后,是考虑给他下午休息,统筹老师在这儿安排很巧妙,虽然童延之前没找替身,但依然把这个角色在斩蟒之后戏都排成远景,这来就留有弹性空间,演员要是支持不下去,剧组安排替身上。
但童延还是坚持下来,只是,中途趁换装和布景,休息个钟头。
也就是这晚,童延回酒店,开门,发现灯开着,转头朝小田看眼,小田笑得很神秘,对他挥挥手,帮他关上门。
童延人困马乏,没多少看人玩把戏心思,但想到什,心头跳,干净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卧室门口。
这看,果然,男人熟悉身影就立在窗边,正侧对着他收拾柜子上东西,应该是听见脚步声,男人转过头,深邃眼光望着他时露出几分笑意,随后,转身对着他,“过来。”
但这幕背景又是发生在冬天,童延则是穿着厚厚短打棉衣,在被日头晒热泥水里摔打。他是真头晕脑胀,但还是根据指示完成动作,蟒蛇假体攻击过来,他被钢丝后拉凌空做实被击抛出去姿态,摔在泥坑里,做出吃痛神色,而后蓄力翻身,躲过假体再次攻击。泥水四溅,他眼睛里、耳朵里、嘴里、领口和袖管里到处都是。更别提黏着皮肤已经开始发烫湿衣。
这幕拍四十多分钟,童延下去时人都要晕,待小田朝他身上浇水冲掉泥,到监视器后头看,有个两个动作衔接处依然不够流畅,对燕导说:“从这儿,到这儿,再来条。”
燕秋鸿本身是追求完美,但到这会儿,盯着他脸上连妆都遮不住红,也有些不好意思,“你还挺得住?”
童延拍拍手,站起来,“没问题。”
燕导说:“你肩上伤能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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