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童延浑然不觉自己被导演夸上天,条戏下来,给聂铮打个电话。
中午算上吃饭时间,有个小时时间休息,他本来是想赶回去陪聂铮吃饭,可聂铮在电话里说:
那双手还在他背上不轻不重地揉着,童延悄悄把眼光朝下瞥过去,房间里灯光昏暗,男人英挺侧脸线条硬朗到坚硬,可是浓密睫毛半遮垂下眼帘,那坚硬之外又多份让人无法忽略细致温柔。
童延顿时觉得那种事做不做不重要,这刻安静温柔胜过切,比什都让人满足。
聂铮在横店出现事儿,第二天还是被副导演传到燕导耳朵里。
副导演远远望着童延,话是这样说:“现在这些小明星都不容小视啊,随便拎个,就让人猜不透是什背景。”
自己剧组选演员事儿,燕秋鸿从来自己把抓,燕导心里揣摩下,约摸正是因为这样,这管演员副导演才这样不上道,这话酸得啊……酸得挺遭人烦。
是瓶活络油。
童延唇角笑意立刻滞住,原来,大半夜把他撇在边,聂铮是去买这个。
屋子里冷气开得足,在他怔愣瞬间,聂铮拿起遥控板,把空调温度调高些,而后,扯开他背上被子,又把他上衣掀到头顶:“脱。”
童延略微抬起身子配合男人动作,感觉男人温热有力手指,压在他微痛肩背,他把头深深扎到枕头里,“挺难看,没处下嘴吧?”
他真是,身青紫,先前没注意还不打紧,刚才在浴室,自己对着镜子照下全貌才觉着吓人。因此,躺下前才没把自己扒光。
他眼睛朝副导演横过去,“你管人是什背景?童延履历你看过,他跟那人就算是那样关系,他也没哪个角色是聂铮施压得来,别说宋导那戏和《23秒》,那是他们自己公司戏,让谁上都正常。童延演那还是配角,次比次强才次比次资源好,也没被强捧得多不像样,这就算脚踏实地,你酸个什?”
副导演脸色变,连连说是。
燕秋鸿又说:“再说,小童那孩子在剧组也没出幺蛾子要这要那,就算聂铮捧着他,这样肯吃苦又懂敬业演员,还巴不得圈里各方大佬多捧几个,别让那些只凭张脸傍着金主拽得二五八万货色把好资源都折腾光才好。”
副导演说:“这不就是说吗?”
燕秋鸿笑声,“句话就能让人看出你眼神不好,整个剧组就你在横店见过聂铮?明白人全闷着声什都不说,为什?人家是说不上什,小童眼下让人挑不出错处。二是不敢说什,聂铮这是举重若轻,看着没强捧,事实上是准备大捧,你瞧着吧,你刚才说小明星以后得有大出息,他不定红多快,但真到他大红那天,他这辈出道出名,都得心服。”
聂铮声音很沉,手指这次沾药油,压得更用力,“疼?”
也没那疼,忍得住,被体温按揉带来压迫力也带着舒张感,童延没说话,只是摇摇头。
聂铮语气温和些,“尽量小心,你想睡就睡。”
明明吃饭前,他没在男人面前脱衣服,更没嚷疼叫痛。聂铮是怎肯定他身上有伤,童延不清楚。
可是这个男人啊,总是在他想不到地方体贴入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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