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他嘴唇被聂铮堵住,眼前男人,完全像是被他今天那个激吻触动某个阀门,很快就把这用舌头交流这招学会。
这吻,聂铮十分狂肆,不顾切掠夺他呼吸,同时,身下动作也跟着激烈起来。
身体里头那段被持续不断攻击,童延哪里忍得住,只能凭着本能用更大力量回吻,套弄自己速度也越来越快,觉得喘不过气就噬咬男人嘴唇和舌头。
最原始,反复律动,不知道过多久,知道
童延惯会撩人,哪能这容易让男人“唾手可得”,声音都有些发颤,还作势推下男人肩,撒娇似说:“去……洗个澡。”
聂铮哪能看不出他是什伎俩,沉声应道:“好。”与此同时,手握住自己性器,就以面对面体位,把自己不容抗拒推送进他身体。
“嗯——”童延这声没憋住。
聂铮深邃眼底像是酝酿场,bao风雨,“乖。”
他手很快被聂铮按到头顶,条腿也被聂铮宽厚有力手掌抬起来,第次进出,聂铮从喉间挤出丝低沉而凶猛叹息,小腹推着他臀,缓慢坚定而有力地推着他身体上下起伏。
延耐性也只够坚持到扣子被解开两颗,手扯住男人领口,把人拉下来,仰头,狠狠吻上去。
这次交吻更加激烈,很快,编成聂铮掌着他头,把他压在枕上,嘴唇更狂乱地让火焰越燃越烈。
童延解着男人裤子手,过于急切中乱没有章法,接着,男人笑声。
那笑声隐没在过于粗重呼吸声中几乎听不见,而后,男人手也裹着他手指,扯下自己皮带,解开裤扣。
没有完全赤裸,他们都只脱裤子。
两个人身体紧紧结合在处,在灯光幽暗房间,凌乱不堪大床上,缓慢坚定而又有力地上下起伏。
童延出声时调子软得不像话。明明这样做得也不错,但又想要更多,他空出只手握住自己,特跟着聂铮节奏开始套弄,顶端被溢出精液浸得湿淋淋。
聂铮操弄他动作还是沉重而从容,滚烫棒子次次抽出,又整根没入,“舒服?”
男人英俊面容已然沉溺在情欲中,平阔额头泛着被汗水晕湿光泽,难以描述性感。
童延咬牙,“快点儿……”
聂铮敞开衬衣挂在身上,连领结都只解开,依然挂在脖子上,样子真是格外勾人,就像是晚宴中途,风度翩翩绅士扯开斯文有礼外皮来场偷情似性爱。
童延只是想着,身子就更热,这样聂铮,怕是只有他能看见,他手顺着男人坚实腹肌往下摩挲,擦过男人皮肤上覆着细汗,没会儿,触到粗硬毛发,接着,在浓密丛林间,握住男人坚挺勃发阴茎。
跟聂铮本人气质完全相反,聂铮身下那物件极其野性霸道,蛮横青筋突跳,极富雄性攻击感,童延用手托着搓弄下,听着男人闷哼声,笑。
那玩意儿又粗又长,他却没管最敏感顶端,手指直探下去,触摸到最根部饱满囊袋,又揉几下。
此时,聂铮呼吸声就抽在他耳畔,童延侧头,鼻尖就触到男人鼻尖,男人手指已经完全打开他身体,瞧着他眼神像是,好整以暇地看着唾手可得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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