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本身非亲非故,就这样奇奇怪怪地扎在处过下去,才是真没道理。
退步,也好过,聂铮不再是这个聂铮。
这个对他总是包容宽厚,从不让他失望聂铮。
聂铮没多说什,转身离开时,宽厚肩膀被斜阳镶上两道金边,渐行渐远,像是带走长夜来临前最后那丝光亮。
眼见他踏上最后级台阶,童延突然扯开嗓子,“聂先生——”
年轻,你明白自己能倚仗是什吗?”
聂铮身后是宽阔停机坪,机组工作人员已经挨个上飞机,整装待发。
日薄西山,暮色降临,那轮太阳好像落下去,就永远沉寂在茫茫地平线下,从此跟这个世界别两宽。
童延没说话,也说不出话。他们时间还长,他直是这样以为。
聂铮突然笑,“你在难过?”
正如初见时雨夜。
聂铮停步,回头。
“对你来说,也不是无可取代吗?”
令人不齿“*妃”也好,屡驯不服小兽也罢,在这刻全成泡影。
童延年少轻狂、肆意嬉笑怒骂所有荒唐和嚣张,终于被这句话耗尽。
童延抢白:“没有。”
这下轮到聂铮沉默。
童延难得别扭,却还是呵地做个自解嘲腔调,“好吧,有点儿。”
没毛病!点儿,不能再多。曾经以为长久,在漫长人生中原来只是短暂,同行到此,分别才是他们各自新开始。
是,聂铮有更好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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