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铮本来也没打算有舞伴,但瞧着小妖孽这醋坛子样儿,又起点别心思。此时,他裤扣
此时,聂铮已经回房,正坐在靠露台宽大罗汉椅上接电话。男人衬衣领口拉开,胳膊搭在扶手,身子靠着椅背软枕,“明天晚上直接过去,你记得把礼服直接带到办公室。”
露台四扇门全开,房间对着外边已经落下暮色大敞。也不对,屋外与其说是露台,倒不如说是走廊,贴墙有楼梯下去通往卧室小庭院,庭院另边是个四面开敞亭阁,最远处,是夜色下黑黝黝丛林和延绵山脉。
夜晚天幕是清透靛蓝色,童延走过这靛蓝背景,直到聂铮面前。露台边墙刚好把他们和外边视野隔开,罗汉椅面对大床斜放着,童延两膝挨个落上去,跨坐在聂铮身上,问:“明晚你要去干嘛?”
聂铮把电话放边,手扶到他腰侧,“有个舞会,尽量早点回。”
这种场合,不用聂铮说,眼下童延也是不会跟着去,但舞会哎,舞会就得有舞伴是不是?
睛依然望着前方,只是脸朝他微微侧下,压低声音说:“无缘无故,活色生香。”
童延轻笑声,那你还等什呢?到门口,见男人空不出手,他胳膊伸过去,打开门。
出走廊,聂铮就这样抱着他到客厅。此时,卢伯在客厅候着,餐厅那边还有两个忙着上菜女人,眼神瞟到这幅情形,都有刻怔愣,但也只是刻,两个女人就装作什都没发生把眼光转开。
卢伯则是状若无事地跟他们打个声招呼,“聂先生,童先生。”
聂铮也像平常样从容,“嗯。”
童延手伸下去,到男人腰间打开皮带卡扣,“那你舞伴是谁?”
聂铮依然姿态闲适地靠坐着,掌心温热从他腰游移到臀,目光跟他对视,“你觉得呢?”
童延脑子转几个弯,以前,聂铮不是他,要有个什女人出现,他没法置喙,但现在就不同,跟他说辈子人在外边跟人逢场作戏,他可容不得。
而且,正式舞会舞伴,可不是跳舞那简单,身为个有教养男人,必须提前去接女士,舞会后,还得直把人送到家。送回家干什,问要不要上去坐坐吗?
因此,即使觉得自己要求无理,童延还是微微笑地说:“觉得,就别有吧。”
饶是如此,童延望着男人平静眼神,还是在心里愉快地叹息声,哎,今天他这孽可作大。
而在他们身后,卢伯大惊大愕之后才沉沉叹出口气。他在聂铮身边待这些年,自然知道聂铮为人有多端严。而如今,聂铮带个男人回来也就罢,还当着他们这些人面跟童延做如此亲密行径,着实让人意外。说这是聂铮自发,他不相信。
可要是童延要求,聂铮居然照着办,那也只能说,聂铮对这孩子也确实是……宠无度。
童延吃饭前就把聂铮撩拨,今天晚上显然是想做点什。而且他不信聂铮不想做点什,活色生香那四个字他可听得清清楚楚。
晚餐之后,有两个男人来见聂铮,见聂铮在客厅跟人说话,童延自己先上楼回房把自己从里到外收拾得干干净净。出浴室时,他只给自己裹件和服式丝绸睡袍。睡袍下面,什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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