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聂铮坚定地说:“你不委屈,就不烦。”
童延高兴,下扎进他怀里,聂铮抱着童延长回些肉身体,眉却再次拧起来。
Fiona,Fiona。到底是谁让她这样不顾忌自己退路?
而童延也确像聂铮想样,行事自有准则,事实上,从他入行之后,对自己只有个要求:投入过心力事儿就务必要尽可能地做好。
别在不该懂事时候乱懂事对吧,那他至少得知道什是该,什是不该。
神色仍未舒展,“告诉,那时候你把当什?”
童延:“……”还不如直接问喜欢不喜欢。
片刻,他在脑子里搜圈,找到个合适表述。笑意中有闪而过凄恻,“那会儿,是你人。”
这答案听着蹩脚,但也是真实描述童延当时自以为位置:他可以属于聂铮,可聂铮不属于他。
原来是这样,聂铮想到童延跟袁柳依谈话正是在Fiona离开和晏三小姐找上门后,问:“于是你就替做决定?聂先生迟早要跟女人结婚,这是你替决定人生?”
当天下午,卢伯到书房来提醒他吃药时候,童延把老人叫住。
突然被他邀着坐下,老人依然客气,而且依旧从容不迫。
于是,童延也没绕弯,说:“您能跟说说赵家事儿吗?”
卢伯很痛快,“从哪方面开始说起?”
童延微微笑,“从头吧。”
那段,童延简直不想回忆。眼下想起来,那时候他也根本不像现在自己。
这话放到当下听着都刺耳,童延立刻抢白:“跟女人结婚,你现在最好想都别想。”
聂铮眼神顿,忽而展颜,抬手扶住童延身子两侧,说:“这不就对?别在不该懂事时候乱懂事,以后你索性张牙舞爪到底,这样至少自己不委屈。”
童延心底顿时云消雾散,眼里漾出笑,带着些挑衅地说:“张狂起来连自己都怕,到时候你可别又嫌烦。”
能张狂得多不像样?童延今年二十三,行事已经有自己套准则,完全受得起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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