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对着镜子深深叹口气,“人啦,半辈子都要为自己出身买单,半辈子能把这单买干净,完全跳出来,就算是大幸。”
“他要是真败赵家才是蠢,以后放到商场上他是个什样名声?他岂不是要为出身再买个十来年单?”
郑昭华拧眉打量童延半晌,“哎?你别说,你现在觉悟不样,跟都不是路人。”
童延嗤地笑声,心想你还是像老聂。
老聂可不就是为报复聂铮他妈,胡作非为,台风尾巴扫过害惨窝子无辜人?他就是受害者。郑昭华被明煊压制那多年,又何尝不是?居然就把前事忘。
老聂这还只是不好好经营公司。让聂铮为出口气把赵家败,下边该牵连多少甲乙丙丁?他还没死呐,聂铮以后还有那长路要走,他们俩以后还有那长路要走,不怕天天被泼狗血人咒?
想到这儿,童延说:“最好结果,破赵老局,不出事,聂铮把赵家利落交给赵祁峰,然后,他跟赵家刀两断。”
人啊,囿于出身,可总有天要跳出出身,路总是该朝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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