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有些意思。
聂铮向不算急色,知道小妖孽这是又要换别方法撩拨他,玩味地看童延小会儿,又瞥眼大男儿下头高高立起来性器,强忍着几欲爆炸欲望,说:“可以,听你。”
童延立刻笑,双桃花眼风情很是感人,朝沙发另头抛个眼风,“去那,坐好。”
聂铮挑下眉,没多想,起身,照着小妖孽说办。
聂铮寸缕未着,坐起来时候,勃起阴茎直直地立在强健双腿之间,可是,那端坐姿势口气场丝局促都没有,就宛如穿着挺括正装坐在谈判桌前或者穿着礼服坐在某个酒会最令人瞩目位置。
噬咬,舌头强势地闯入柔软芳泽。
而童延也同样倾力回应他,边吻着,边粗,bao地撕扯开他衬衣。两个人舌像是两条缠斗蛇,贴在处翻滚搅动出黏膩情色水声,把亟待爆发炽烈迅速推送到四肢百骸每处。
都是素个月人,隔着重重山水任何嘘寒问暖方式都比不过真实抱住怀中人体温,绕是聂铮自控能力再强也失克制。他甚至都等不及进卧室,纠缠间,腿推着童延脚步到沙发边,他直接把童延压在沙发上。吻直没停下,聂铮顺着童延手扯脱衬衣袖子,近乎粗,bao地品尝着大男孩儿香甜诱人嘴唇和气息,手伸到身下解开裤扣,童延扒下他裤子动作几乎跟他同步。最后层遮蔽褪下去,欲望中破束缚弹跳而出,这时候聂铮健硕身体完全赤裸,童延前襟大敞,睡袍也被褪到肩,火热身体没有阻隔地贴合。
聂铮手掌掐过童延丰实而有弹性臀,往那密处摸,触手黏糊湿润。剩下是最赤裸情色,他抬起童延腿,顺从身体本能把自己勃发欲望抵到那入口。很好,等着他来,除睡袍底下没穿内裤,连润滑都做好。
小妖孽岂止是等着他来,这是赤裸裸、毫无掩饰地等着他做爱。
童延就喜欢这腔调,转瞬,掉个头,条胳膊撑着男人大腿侧躺着,把整个房间丢在背后,面朝着男人。
在他眼前,是男人块块分明腹肌,和立在丛林间、青筋遒结生猛欲望。
是,只有在这欲望爆发时候,他才能觉察聂铮像是只野兽。与之强烈对比是绅士样外皮。只有他
而童延被那硬热圓头触到触到入口皮肤和肌肉,身体就化、胳膊腿都软,与之相反是,性器肿胀得更加厉害。无数次交欢时快感像是给他身体烙下深刻印记,他身体里阵空虚,只想让男人快些进去,用力磋磨他最隐秘位置,用力地操他。
可是,哪有那容易事?事实证明,童延在床上还真是有些恶趣味:聂铮克制时,他想让男人失去控制。聂铮不再隐忍,他又想欲迎还拒,把男人兽性激发得動口彻底。
所以,即使自己激动得都要射,童延后头被戳弄时,身子猛地往上缩截。与此同时,夹紧腿,压低臀,让自己离开弦上之箭威胁。
聂铮如烈火烧心,临门脚落空后意外且疑惑。但也没跟着追,被隋欲灼烧双限定定望着眼色已然迷离小爱人。
童延也没让他继续疑惑,气喘吁吁地笑着问:客房服务,怎服务应该由,你说进就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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