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延用脚趾尖对着男人强健小腿细细撩,“这两天都不想出去。”
那就是没问题,聂先生不再说话,把踏实肯干风格发扬到底。
童延气喘吁吁,还在笑:“这事要是上新闻,标题该这写,豪门巨富酒店会男明星,激情厮缠多少小时来着?”
聂铮喘息粗重,“二十四。”
于是这二十四个小时,他们果然没出去。童延越往后越恍惚,整天,做累睡,醒来又做。套房客厅、书房、卧室以及浴室到处都有他们体液痕迹。
其实最初他对童延要求也是说不二苛刻,聂铮是什时候开始变调心疼上这孩子呢?说来奇怪,竟然是,他带着童延去老聂和明煊面前要说法,童延推开他、自己对明煊顿大骂时候。
那样童延很强势,强势得甚至没给他这个靠山留余地,赵老曾告诉聂铮,男人对能大包大揽伙伴容易生相惜之情,但心里疼爱,还是楚楚可怜那种。童延受过委屈不少,可楚楚可怜真是谈不上。也是,从少年时起就得把家里担子肩挑起来孩子,似乎没有楚楚可怜权利。
所以童延幸亏是碰上他,他眼光能看到那蛮横背后东西。
聂铮放下筷子,站起来,点头说:“你很健康,看得出来。”说着端起餐盘就往外去。
童延撑起身子,“哎……”这就完?
聂铮客房服务很尽心,第二天早晨,童延神清气爽,只是腰有点不舒坦。
早餐才是真正意义上客房服务,童延不肯起床,这顿是趴在床吃。喝着粥,他突然想起很久之前,聂铮不许把食物带进卧室规矩。
这规矩似乎是为他破,这样想着,童延心里快活又上个台阶,眼睛朝对面男人看着,起逗弄坏心,“哎?上次在床上吃饭是什时候?”
明知小狐狸要又要拿人开涮,聂铮还是照实回答,“2013春节,你在外景地生病。”
童延越发高兴,原来不止他记得,聂铮也还记得。那年除夕他发烧,聂铮冒着大雪把他从宾馆背出来连夜送到医院。第二天,惦着他是病号,聂铮才格外开恩许他在床上进食。
童延只觉得日子过得昏天黑地,
聂铮很快又回来,先递给他杯水,等他喝完,又抽纸巾给他把嘴仔细擦干净。
童延笑,他男人体贴起来真是没谁。
可聂铮把东西扔到垃圾桶,转瞬便覆上他身,“昨晚半夜没睡,你很精神,只能理解为你还在求欢。没尽兴?”
童延笑出声,指头划过男人胸膛,“衣冠禽兽。”
衣冠禽兽扯下他裤子时还很体贴地问句:“白天想出去看看?”
童延放下餐盘,小腿倒竖在身后晃荡,继续挑衅,“可今天没生病,挺精神。”
对,没病。可这顿早餐不是照样在床上吃。
他对聂铮眨下眼睛,承认吧,任你以前再严苛,现在那铁律不也变成绕指柔?
聂铮看着小狐狸脸得意样儿,啼笑皆非。童延其实是个矛盾体:平日里看着要强并且务实,直把对感情需求放在成就自身之后,事实上,潜意识里被爱渴望也不是不强烈。
但童延又没要求很多,如果把爱比作糖,这只小狐狸,你给他舔到点甜味,只要这滋味足够肯定,他能量就能持续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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