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状散去后,从窗外吹进风很是和煦,带着热带阳光浓烈温暖,也带着园中草木芬芳,熏人欲醉。
树叶摇曳出沙沙声响,远处,似乎有海浪起伏绵长喟叹,令人心醉神往惬意。
只叫人期望,就这样惬意地过完生,有自己,也有此时眼前人。
童延笑容渐深,“对,胆够大,心够野,就算重来次,总有办法把自己送到你面前。”
二十三岁童延,依然有十八岁时候蓬勃冲劲,也依然有颗不甘平凡心。
童延急着抢白:“问喜欢你什。”
这真是头遭,聂铮敛笑,故作严肃道:“哦?你喜欢?”
童延嗤声,“这还用说?快问吧。”
明知有什在等着他,聂铮还是给机会让童延扳回局,认真地问:“何德何能,哪里打动你?”
果然,童延乐,“钱!”
却依然在意那个梦,问:“要是再来次,再退回到跟你不认识那步,你说,咱俩还能走到块儿吗?”
这个问题对于聂铮来说不需要思考,聂铮很坦诚。
他眼神灼灼地望着童延泛着水光双眼,说:“人跟人相遇,偶然成分挺大,但相遇后,能走到起,应该是必然。”
这话童延爱听,这就是说,就算他跟聂铮关系被清空百次,只要他还能找到聂铮,他们就还能在起。
可是,为什是他?不是别人,只能是他。
聂铮又点下头,“嗯,野。对你再好,总有那点养不家意思。”
这句话并非贬义,童延可以为他死,但活着,就会直以自己本色活着。童延那颗不甘平凡心从未泯灭,他对童延再好,这孩子也没有长成副完全依附他样子。
看样子,童延没理解他意思,对他扯出个笑,“那真是罪过。”
聂铮握着童延修长手指,送到唇边,很轻地吻下指间,“不是罪过,非常迷人。”
如果把童延比作只猫,这只猫在外头嚣张,却只对他翻肚
没毛病,聂铮要是喜欢他脸,他就喜欢聂铮钱。童延说完自己笑,这他妈,到这个地步,答案要是这样,看客们都得怀疑人生好吗?
他索性坐起来,跨坐到聂铮身上,手搂住男人脖子,“说句好听。”
聂铮用大手扶住童延腰,“你啊,胆够大,心够野,偏偏还能听话。”
确实,童延野心够大,胆色也够大,连他床都敢不管不顾地爬。可是,也会对他屈服,不是做小伏低,而是心悦诚服那种。他手调教出来孩子,跟别人怎能样。
聂铮眼光深深注视童延,他还喜欢童延什呢?嗯,还有,这孩子内心也有容易脆弱地方,让人怜惜,可是每次趴下还能自己站起来,生命力强。
有个问题,他跟聂铮调笑时问过不止次,但童延这次是认真。他眼光瞬不瞬地跟男人对私,“你喜欢什呢?”为什,他就是必然?
聂铮也是许久没见童延,虽然,每天都通话,可面对面感觉终究不样。
凝视童延线条优美脸庞,他干脆正儿八经地开个玩笑,“脸!”
童延哪是能吃亏个性,即使明知男人是玩笑,也不干,眼睛瞪,“快问同样问题。”
聂铮微微笑,明知故问,“什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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