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皮刚垂下去,还没张嘴,童延手突然飞快地缩回去,转瞬就把红艳艳果子咬到自己嘴里,接着,伸手拉低他脑袋,用嘴喂给他。
就着这个姿势,聂铮加深这个吻,嘴唇分开,把果肉咽下去,他盯着小爱人含笑双眼,意味深长地评价:“熟透,味道果然不错。”
按说以童延个性应该会接着跟他撩,但小妖孽这次没有。童延转头把抓起他剥出几颗干果肉,下全塞到嘴里。
聂铮瞧着小妖孽大嚼大咽样儿,问:“晚餐没吃好?”
童延把东西全吞下去才开口,“晚上不是忙着在妈跟前坦白从宽吗?”
偏偏喉头还十分焦渴,喝杯水仍不觉得舒服,童延看向男人宽阔背,懒懒地说:“家里有水果吗?”
聂铮正在餍足状态,侧转过头:“想吃?”
童延眨眨眼,“再来点干果就更好。”
人生xing爱舒适,尽可能减少在卧室时间是勤勉自制部分,试想,如果连进食都可以在睡眠空间进行,习惯难免疲沓怠惰,聂铮这三十多年不在卧室吃东西原则就是这来。
他从没觉得苛刻,只是,童延好像直对打破他此项原则乐此不疲。
俗话说得好,成家立业。个男人连自家这点事都处理不好,还谈什成功呢是吧?
因此,童延这晚八点后才回聂铮别墅。
下车就瞧见男人高大身影立在门廊阶梯上。
童延这阵子在外奔波,大事小事比以前更加繁杂,在保证大方向不错情况下,事急从权时多是他自己拿主意,所以,他这影帝才当不到半年,童延自己都觉得自己被现实磨出个男人样。
只是,在见到自己男人时,他还是忍不住露出几分孩子习性,笑着冲上前,扑上去,搂住聂铮脖子,“你想没?”
聂铮微怔:“你晚上自己回去出柜?”
童延点头
水果和干果都是让人送上来,五分钟后,东西都摆在床头,童延趴在床上噼噼剥剥地开干果壳,光听这声,房间里活像进只老鼠。
但聂铮突然觉得异样满足,不得不承认,人情感思维真是复杂,他有原则,但也喜欢童延撒娇撒欢撒泼缠着他网开面样子。
他靠在床头,见童延开始吃水果,胳膊伸出去抓几个圆溜溜硬壳果子,拿起开壳器,撬开,再把剥出果肉放在童延那边盘子里。
聂铮心情像是给小动物喂食,只觉得十分有趣。
童延眼睛笑得眯起来,顺手抓个樱桃,递到他嘴边上,“来个?”
聂铮被冲得退后半步才站稳,还是由着他挂在自己身上,唇角也染上几分笑意,大手抚上他后背,温和地答非所问,“这晚才回。”
啧啧啧,就是这闷骚,聂铮明摆着有应酬,可晚八点就蹭回家见他,不是想是什?童延心里美滋滋,嘴却不依不饶:“你说句实话能怎样?”
聂铮视线在庭院扫圈,再望向他时,眼里映着景观灯璀璨光彩,“以为,拿行动说话比较好。”
嗯,拿行动说话是聂先生贯准则,没毛病!
于是,这晚两人都玩命似地“拿行动说话”。深夜时分,童延被聂铮从浴室抱出去时,腰酸腿疼兼头晕目眩,浑身骨头散摊在床上似,再提不起丝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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