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他又有传人呢。”丹尼奥慢慢笑道,“你应该知道,前不久去次中国,而在那里,输,能赢人,并不多。”
花胡子慢慢用牙签插块苹果,然后才道:“谁都有失手时候,而且那局,听说也是因为你失常。”
“是,失常,而之所以失常,就是因为怀疑他是柳先生另个传人。当然,只是怀疑。所以,想要您来帮确认。您和柳先生对局过,也曾经和凯撒对局过,而对他们,您也都非常解,相信,您是能帮确认。”
“说,已经退隐。”
丹尼奥仿佛没有听到他话,继续道:“十三年,你们始终在找那百分之十。你们曾经怀疑过那百分之十在凯撒手里,但事实证明没有,过去十三年,他遇到过两次常规年会,次特别年会,每次都非常危险,但是他始终都没有拿出那百分之十,所以,真正掌握‘最后张牌’应该另有其人,但那个人会是谁呢?”
们才好。”
说到这里,他笑起来:“两个星期后年会,你不用太担心。”
丹尼奥笑笑:“并不是担心那个年会,事实上来找您,也不是为年会。您应该知道,对于赌场是不太上心,最有兴趣,还是赌术。”
“哦,已经金盆洗手,是不会和你赌。”
“当然,这点知道,那,你有没有兴趣,和柳先生赌把呢?”
丹尼奥说到这里,笑笑:“想,你们比更怀疑柳先生吧,凯撒所有技术,都是从他那里学,而他,又是凯撒外公。”
花胡子急剧瞳孔收缩:“你说什柳先生?”
“洪门中柳先生,花胡子,你要比清楚吧。”
“早不是你说什花胡子,而你所说柳先生,也已经死。”
“只是失踪,你们直都不能确认他死亡不是吗?”
“失踪二十年,和死又有什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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