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很诚恳,很真诚,很理直气壮,很坦然。凯撒看着他,也不知道是该气该恼,该高兴还是该悲哀。
林跃很啰嗦,他无论何时何地都能凭着张嘴将人气抽,不过曾经二十四小时和他紧密联系在起他却知道,林跃平时,其实也不是太啰嗦——当然,这个不太,是和他真正啰嗦时候相比。
在和他工友相处时候,在和浩然山庄那些人相处时候,林跃基本上还是正常。
而只有当别人惹到他,当环境紧张时候,林跃才会将自己变成种人形武器。
他不知道这是他故意,还是种下意识行为,但他知道,在来到美国后,林跃这个武器杀伤力越来越大。
就说嘛,电视上东西是不能信,什失忆,失忆这种事哪有这容易就发生?早知道你没有失忆,费这档子力气做什啊,个电话不就解决问题?乐乐啊,这事也怪你,你说你要是早露次面,不要玩什失踪,不也就不会误会?”
“你倒好,又是给支票,又是不露面,当然要想你是不是失忆啊。乐乐啊,这失忆不是这玩,你看电视,那失忆,不是男主角就是女主角,而但凡失忆呢,必定就要展开新恋情。你要展开新恋情是没意见,可又不是你旧情人,你对着失什忆啊。你说你怕什?是怕叫你乐乐?哎呀,这不就是个称呼吗?你要不想听,还可以叫你平平、凯凯、撒撒,再不行,大大、帝帝这也都是没问题啊,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这人啊,就是随和,怎样都行……”
“林跃!”
凯撒终于忍无可忍,声,bao喝,打断他啰嗦,林跃愣:“做什?”
“你来,是为什?”
他不高兴,他并不快活,虽然他总是笑,但在凯撒看来,在美国这种纸醉金迷生活,对林跃来说,远不如在菊城,吃着五块钱碗拉面,喝着两块钱瓶啤酒更开心。
因此,他放手。
虽然知道这种连面都没见次放手是可悲,但他还是选择避而不见。
其后林跃到马来西亚,进赌桌,次次练习自己技
林跃看着他,眼神越来越充满同情:“乐乐,你这可不行啊,你说刚说过话你都忘,这是痴呆迹象啊。人家都说麻将能治痴呆,要不,你以后别玩扑克,转玩麻将吧。来做什?刚才不是已经说过?已经说两遍!”
林跃比个“二”手势,差点没伸到凯撒脸上,凯撒把抓住他手,几乎咬牙切齿:“问你,你来美国来拉斯维加斯,来参加WPS是为什!”
林跃还想重复,但见他脸色不好,因此悻悻道:“好吧,说第三遍,就是来看看你好不好啊。”
“来看看,好不好?”
“是啊,你说你,又是灵魂出窍,又是爆炸,下边有个丹丹那样弟弟,上边有个花爷爷那样老狐狸,左边有个萧然那样小狐狸,右边还有个琼斯犹太狐狸,你被这些狐狸包围,这要活下来也真不容易,当然要担心。再怎说,你也和共用过个身体啊。虽说咱俩不是兄弟,但那胜似兄弟。虽说你有半其他猴子血统,但知道你有颗中国心,不会嫌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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