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说……”
“
只是说，从齐乐身上学到很多，明白生命
可贵，没说这些是用在你身上。”
法恩：“……”把他愧疚还给他！
“你在族群中有
定威望，即便做
混账事，照样有族人会同情你。”帕图尼亚走到法恩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笑容里带着嘲讽。
“想要维持对族群统摄力，家族必须强大。除你，母亲没有给留下其他兄弟姊妹。还没有配偶，即便有，也未必能成功繁育
“是齐乐救。”
帕图尼亚靠向树干，闭上双眼，黑发被风吹起，遮住她瞬间迷茫和脆弱。
“以为是自己在保护他，事实却是他，他保护时候更多。”
“没有齐乐，走不出猎场。”
“疯狂和懊悔会杀死。”
或许是听到蜜蜂带回消息，知道齐乐近况，乌鸦妹子心情不算太糟糕，难得愿意给法恩多说几句。
“但那对有什
好处？”
“好处？”法恩不明白，包括随行四个族人，都没料到帕图尼亚会说出这句话。
“被困在猎场时，曾经和两只猫起逃命，那段经历让学到很多东西。”帕图尼亚背靠树干，视线扫过法恩，停留不超过五秒。
“亲眼见到帕瓦和卢卡被杀，他们距离手，只有这远距离。”帕图尼亚伸出手臂，看着自己掌心。
长转动脖颈，发出咔咔声响，坐回到指挥椅上，按下通讯器，很快有两名头顶弯角男人走进舱室，将半死不活船员拖下去。
今天晚餐，很快能添道菜。
六艘飞船先后离开，众人都明明白白看在眼里。短期内，再不用担心偷猎者出现，也不用频繁巡逻，提防这些倒霉鬼引来原生蚁群。
十区森林中，松鼠们忙着扯开藤蔓，搜集漏网晶核，以期换到更多药剂和矿石。藤蔓虽然不满，面对这些大板牙堪比锉刀，也只能打卷退后。
帕图尼亚飞上棵乔木，眺望不远处基地。
帕图尼亚声音沙哑，尾音略微颤抖，像有锋利匕首刮过心头，生疼。
“或许他还不够强，但他在顽强生存，更养活只幼崽。”说到这里，帕图尼亚顿顿，眼眸黑沉，仿佛无尽夜空，没有点色彩。
“法恩，死很容易，活着却更难。”
“所以你心软？”法恩干涩说道，“这是族长不该做。”
“心软？”帕图尼亚嗤笑声，“你从哪里得出结论？”
“时常会回想，只要再快点，或者是警戒性更强些，就能将他们抱进怀里，躲开那片可怕白光，”
“那近，只差点，你知道吗？”
法恩张张嘴，声音却像是堵在喉咙里。
“没有办法救他们。”
“想为他们报仇，可差点，就会和他们样，死在异族手里。”
法恩坐在距她不远数枝上，翅膀伤口已经愈合，但还不能长途飞行，遑论在同族看守下逃跑。
“帕图尼亚，”法恩吐出嘴里叶子，看向站在树枝上妹子，“你有什打算？”
帕图尼亚觉得奇怪，转头问道：“你指什？”
“你为什不杀？”这个问题困扰法恩许久，“按照族群规则，你完全可以杀，然后独自来寻找翼骨和晶核。”
“是啊，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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