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愿僵着脸不说话,小天却脆脆地道:“很好办啊,爹爹不是最擅长易容之术吗,随便把二哥改成另外个样子,扮成仆人就可以留在家里嘛。”
嘿嘿,小儿子真是爹贴心小棉袄啊。
“好主意,”齐齐拍手道,“没想到席伯伯还有这个本事啊。……席愿你为什苦着脸?”
“>_<……”
席炎低声笑笑,悠悠道:“想小愿大概已经猜到爹爹想把他改成什样子吧……”
席炎突然嘘声,道:“来!”
忙把手帕朝席愿脸上蒙,扑在他身上放声大哭:“儿啊……你怎就丢下爹爹自己走啊……”
刚刚被二哥骂哭席天跪在旁边,因为没人哄他,觉得委屈,也抽抽嗒嗒哭起来,而且越哭越是伤心。
屋子里鬼哭狼嚎约摸有刻钟,席炎轻轻揽住肩膀,道:“已经走。”说罢递上块热毛巾帮擦脸。旁小天也被楼京淮哄着收眼泪,扭头见擦完脸,而他大哥没有在脸上亲亲,生怕会长疮,赶紧凑过来把软软嘴唇印在颊边。从眼角看见楼京淮酸溜溜脸,心里真是得意无比。
因为夜深,小纪与楼京淮都不便多留,齐告辞去。
半天,脸蛋搓得发红,也掉不下颗泪。
“爹,二哥明明没事,哭不出来。”
“你掐下大腿试试看。”
小天用力掐把,“爹,还是哭不出来。”
“再加点力,别怕疼。”
次日清早,福伯奉席炎之命前去南安王府报丧。本不忍心让这对久失爱子夫妇再受苦楚,但因为不知道南安夫妇是否可以毫无破绽守住这个秘密,最终还是听从席炎意思,暂不告知他们真相。毕竟对来说,席愿安全是最重要,为这三个孩子,可以成为全天下最自私父亲。
席愿被刺时品堂有很多人目击,席府第二天又搭出灵棚治丧,席炎更是愤怒地在全城大肆搜捕凶犯,时间整个扬州沸沸扬扬,全都在议论席家二公子之死。因为家两个儿子在此地人缘极好,天之内衙门接到两百多条举报疑凶线索,还有近二十个人被扭送到席炎跟前,请他鉴定是不是那个刺客。
设在家中灵堂也络绎不绝有人前来吊丧,面罩黑纱,步履蹒跚地由小珠扶着接待客人,而身旁小天因为演技太差,被阿发强迫滴两滴从小纪那里要来种无害药水,直泪流不止,哀凄气氛十足。
楼京淮早就来帮忙处理事务,见小天哭成这样,虽然明知是假
关上房门,回身向二儿子绽开温柔笑。
他却立即摆出脸警备神情。
“小愿……”
“困,想睡。”
“先别睡。现在你既然已经死,席府里就不能有你这个人,可是爹爹不舍得你躲到其他地方去住,你说怎办?”
小天咬着嘴唇下死力狠狠再掐把,“爹,不行啊。”
“用力,把吃奶劲使出来,朝肉里掐。”
小天努着小脸皱着眉头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狠狠地……
席愿呼地口气吹开脸上手帕,瞪着小天怒道:“笨宝宝,你敢再掐第三下试试看!!”
小天被这样骂,放在席愿大腿上正准备掐下去小手颤,眼泪就掉下来,“爹,二哥他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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