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拉着席天来到树下,向上看看,低头小声道:“真奇怪,难道他们居然没发现树干要断吗?”
席天大惊:“这高,摔下来定痛死人啊。”
树上人听吓跳,忙爬下来仔细察看,刚看两眼,就发现刚才说话那两个人已经稳稳地坐在最
“有八个空位,如果能允许……”
“就这定,你坐在小纪旁边吧!”
“为什他要坐在旁边?!”小纪愤怒地抗议,“让他跟齐妈坐!”
“小兄弟,你看看这是什?”卓大盟主从袖中变出朵花来。
小纪眼睛顿时大圈,“这是百年难见奇药藏翔花,你从哪里得到?”
席炎拱手道:“原来是卓盟主,多时不见,还是风采依旧啊。”
卓飞文笑道:“席兄客气。上次江南分别时就说过,亏席兄不是武林中人,否则在下也未必当得上这个徒有虚名江南盟主啊……”
“卓盟主不必过谦,你年纪轻轻身修为已趋化境,席某如何敢比?”
“哈哈,这话别人说说没关系,席兄你才是真人不露相……”
“呵呵,在卓兄面前,不小心这露相可能就会变成露丑。”
……小天啊,你在最后画两个烧饼干什?”
拦阻不及,小天哗地流下眼泪,扑进怀里。
当晚跟小儿子起睡。不太记得半夜有没有踢他。
赛歌会现场设在城外处空草地上,简直是人山人海,有头有脸人物都在赛歌台周围搭上棚子,挂出自己名号。们很快发现所面临问题。
“你棚子这小,最多再塞两个人进去不得啦,们这多人没办法坐。”齐齐瞪着巫朝宗道。
“这儿人太多,咱们进棚子里坐下,慢慢告诉你好不好?”
“你棚子在哪儿?”
卓大盟主风度翩翩地当先引路,手里拿着那朵藏翔花晃啊晃,小纪不知不觉就跟着去。们跟巫太守道别后远远吊在后面,半路上席天指指不远处棵大树道:“觉得坐在那里看其实比在棚子里好。”
“既然三爷喜欢树上,老奴就陪三爷去坐树上好。”福伯恭声道。
“可是……”树上明明已经坐满人啊。
“哈哈,席兄要是会露丑,除非天上下红雨。”
“呵呵,卓兄总是这样抬举……”
福伯忙咳两声打断这两人假惺惺客套,直接当地问:“卓公子,请问你有七个空位吗?”
卓飞文含情脉脉看小纪眼,道:“没有……”
晕……
苏州太守擦擦黑胖脸儿上汗,着急地道:“不好意思,每次赛歌会,临近名流巨贾甚至王亲国戚都云集于此,下官介太守而已,不过是因为本城父母官身份才有个小棚子,确是坐不几个人,只是昨天时没想起这件事来……”
“要不大爷先陪着太爷到巫大人棚子里坐,们几个再另想办法?”福伯道。
想到在巫朝宗身边必须要装出郁郁寡欢样子,立即揪着遮面帽纱道:“不要……想跟大家在起……”
正在这时,个爽朗声音响起:“大家早啊,在下昨夜去福临客栈拜访,不巧各位去太守府,今日能在这里相遇,也算幸甚。”
们回头看,那锦衣青年卓飞文款步而来,面带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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