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也要赶车啊。」
「找卓飞文去玩。」
「飞文哥还是在赶车啊。」
「找小纪……」
「小炎你疯,」尖叫道,「楼京淮总共才给他两袋金豆子当零用,你想让他全输给小纪吗?」
「没有买!」席炎恶狠狠地把按在枕头上,「快睡!」
吓得蜷成团,不敢多问,赶紧闭上眼睛,睡觉睡觉,叛逆期这时候才来孩子不要惹他。
次日起个大早,给齐妈和梅香丫头化个漂亮妆,全家跟来时样招招摇地准备离开苏州。
因为国师被刺,全城戒严,城门口更是重兵守卫。不过席炎是经吏部批准辞官携眷返乡仕绅,又跟苏州太守是故交,所以守兵只草草看看行李就放行。
出城向北走约两个多时辰,看看离苏州已远,大家精神都松懈下来,靠在驾车席炎身上,觉得摇摇很是舒服;席愿和小纪各自坐在不同马车上,隔着窗子就开始吵架,卓飞文会儿帮小纪说两句,会儿又帮席愿劝几声,结果两面不讨好,做炮灰。活泼齐齐直悄无声息,多半药性发作,正在呼呼大睡;小天从他和福伯马车上跑出来,到车窗边,邀请道…「爹,到们车上去玩拈子儿游戏吧?个金豆子局。」
「嗯。」
「什事都不会瞒你,既然你问,就告诉你。」
忙坐直身子仔细听。
「那块丝帕不是给,是个朋友托带给另个朋友。你根本不用介意,在心里,永远只有你个人……」
很感动,可是…等会儿,发现席炎好象没有继续说下去打算。
「小纪说……」
「哦。」松口气。
「小纪居然骗,他说会很痛啊痛啊痛啊……」
「他没骗你,不痛是因为没进去。」
「什进去?进去哪里?」
席炎皱起眉头。小天睁着水灵灵眼睛巴巴地望着他,觉得这个可怜兮兮表情很有杀伤力,立即跟着学。
小炎果然有些招架不住,犹豫半晌,叹口气道:「去吧,只许玩会儿,快点回来。」
「耶!」和小儿子欢呼着玩去。
直在拌嘴席愿和小纪不知什时候停嘴,两人都呆呆地看着们这边,等和小天已经开始扔子儿决定顺序后,小纪声音才慢慢飘过来。
「好啊!」高兴地跳起来,才跳到半,就被户主强制拉回他怀里。
「小炎,只过去玩小会儿……」
「不行。小天,你自己跟福伯玩。」
「可是福伯要赶车啊。」
「那去找你二哥玩……」
「小炎,」提醒他,「接着呢?」
「没有啊,这两个朋友你都不认识。」
「没有?可问题你还是没有回答啊。」
「刚刚不是说嘛,那块丝帕…」席炎突然停住,似乎明白些什似瞪着,「你想让回答是什问题?」
「就是…那个…那个……糖酥藏在哪里……」
席炎揉揉脸,笑笑:「说过会步步来,你以后就知道。」
「喔。」
闭上眼睛,翻个身,忍好会儿,最后还是没忍住。
「小炎,你刚才……还没回答问题。」
微烫嘴唇凑过来轻轻啄,「你真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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