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觉得这个故事非常有趣，就叫来
小儿子。
“小天，你到爹爹这里来。”
小天听话地过来坐下。
爹爹把这个故事讲给他听，但是没有说出下联，“小天啊，你来对
对这个下联。”
席天吓跳，“
……对？”
“不是，这个将军以为自己射
是老虎。”
“他射老虎，却射在石头上，他箭法好差哦，根本比不上二哥。”
“……”
“还有，那只箭很贵吗？为什
射出去第二天还要找？如果这个将军不去找，别人就不会知道他居然射到石头上，他真好笨哦。”
“＞＿＜……”
“小天，今天念哪里？懂不懂？讲给爹爹听听。”
“是，小天念到这句，‘贫贱之交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大概是说个又穷又贱人决不能忘记自己长得象糟糠样妻子，否则就走不下大堂。爹爹，人怎可能长得象糟糠样？”
“＞＿＜……，小天，你句读断错，应该是‘贫贱之交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才对。意思是说个人不能忘记贫贱时交朋友，不可以休掉吃糟糠时娶来妻子……”
席天认真地消化着，半晌后问：“爹爹，是不是个人富贵时交朋友可以随便忘，没吃糟糠时娶来妻子可以随便休呢？”
小天念古诗。
“没有睡觉，二哥你别用锥子扎……”
爹爹闻声赶来护住，怒道：“小愿，你为什要用锥子扎小天？”
席愿哭笑不得。
“香九龄，能温席。是说个孩子非常孝顺父母，才九岁就知道先帮父母把被窝焐热再让他们去睡。”
“九岁啊……”小天掰着手指头，闪着眼睛仔细想。
“是啊。爹爹不是已经教过
“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爹爹，项羽为什不肯过江东？他是不是晕船？”
“＞＿＜……”
“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爹，这个人是谁啊？胆子可真小。不就是前面后面都看不见人嘛，居然吓哭，昨天你们都出门去，个人在黑屋子里，也没有哭啊。”
“＞＿＜……”
席天十六岁。日，爹爹看到个对联故事，是这样：“从前有个老夫子，为人很严谨。这天，个小书童在上学路上采到朵很漂亮花，舍不得丢掉，就偷偷地藏在袖子里带进学堂，可是还是被老夫子看见，便出个上联，叫做‘小书童暗藏春色’，那个小书童很聪明，下就对道：‘老夫子明察秋毫’。”
“竹外桃花三两枝，春江水暖鸭先知……，爹爹，为什是鸭先知道水暖？鹅呢？水里鱼呢？小虾呢？水蛇呢？还有水耗子呢？”
“＞＿＜……”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爹，李白眼神儿真不好，明明是光，他居然会看成是霜，呵呵呵……”
“＞＿＜……”
“林暗草惊风，将军夜引弓。平明寻白羽，没在石棱中。爹，那个将军很无聊吗？他为什要射石头？”
当晚。
“爹爹你睡，已经把床和被单焐得很热很热。小天很孝顺吧？”
爹爹额头挂下黑线。
“小天……现在是夏天啊，本来就已经热得睡不着觉……”
席天十四岁时，努力地念古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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