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在担心自己是天生,甚至喜欢秦烈阳,这家伙进来,站在门口冲他说,“黎夜,”他叫着他名字,“包养协议正式开始吧。”他还补充句,“这只是个通知。”
黎夜显然愣住,秦烈阳也尴尬不知道该怎说,扭头出门。
宁泽辉照旧七点四十到单位,他这人有样好处,业余时间怎闹腾喝酒都成,但是遇到工作立刻严肃下来。所以即便昨天喝得烂醉,早上七点也爬起来,将自己打扮很是精神地到秦氏。结果今天到,扫地大妈偷偷跟他说,“秦董已经来。”
宁泽辉就吓跳,连忙去秦烈阳办公室。屋子里跟着火似得,进去宁泽辉就先呛出来,然后才开门通风顺便拿走烟灰缸质问秦烈阳,“你不是天三根吗?这又有什事?”他咳嗽着将窗户打开,“怎今天来这早?”
如果宁泽辉不是之前刚刚见黎夜时,反对秦烈阳跟黎夜走太近那厉害,就凭着他昨天那无赖样,秦烈阳也愿意再花份工资将这个狗头军师请回家,解解燃眉之急,怎相处才对劲。只是如今就算吧,他怕宁泽辉跳起来又是
主如他这般可怜。最重要不是这个,是外面那个人,要不是黎夜腿脚不方便,秦烈阳觉得,那家伙应该跑吧。也不知道现在是什模样?
毕竟过去那久,他对黎夜都是排斥,即便知道黎夜对自己很重要,即便知道黎夜可以让自己安睡,即便知道自己会不可抑制去亲近这个人,他都在迫使自己远离黎夜。所以,他如今想想跟黎夜重逢后两个月,似乎真正相处场景,不是在发火就是冷冰冰。他好像跟黎夜都没好好说过话。
而如今,他也不是自欺欺人人。接着酒劲打破隔膜自然不会再排斥,虽然那二十万想起来就是根刺扎在心上,可终归宁泽辉说得对,他就是喜欢啊,他做不到黎夜离开他跟别人过日子,无论男人和女人,他还是要将人放在身边。
想好,秦烈阳才起床,穿戴好,顺便将昨天内裤手纸全部都扔进塑料袋里准备销毁,秦烈阳才推门出来。这时候六点半,比他平日里出门跑步时间晚半个小时。
屋子里静悄悄,早晨阳光透过落地玻璃窗洒进客厅里,特别明亮。沙发……昨天是在沙发上,他目光看过去,那边整整齐齐,点褶皱都没有。如果不是秦烈阳确定自己没断篇,他恐怕都以为那是做梦。
在屋子里晃荡两圈,黎夜那边房门还是紧紧闭着。他做事向来果断,上前走几步,敲响黎夜门,这事儿不能拖到晚上见面。
里面很快传出黎夜声音,显然他早就醒,“有事吗?”
秦烈阳说,“进去。”然后就推开门。
黎夜显然脸上划过丝惊慌,他刚刚在微信群里问美术系同学,他说看见男人和男人接吻,他们当他土老帽,笑着告诉他,男人和男人也可以谈恋爱,可以做爱做事儿,就像是有人天生爱女人,也有人天生喜欢男人,改不。
黎夜当时没吭声,那群小孩子们只当他被吓到,还说他叔叔把年纪就不要赶时髦,看看抗战片就好。却不知道,他当时想是,昨晚,他只是吓住,却并没有觉得恶心和不可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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