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出门,黎夜忍不住说,“他被吓坏,这种事怎能随便说?”
秦烈阳就瞧他眼,来句,“你才三十不是六十,怎能这老旧?”随后压根不搭理他,而是直接电话让小周上来,等他到,就把轮椅给小周,然后冲着黎夜说,“手伸出来。”黎夜奇怪地问他,“干什?”秦烈阳干脆不说话,上手直接将黎夜手抓住,“秦烈阳干事从不躲躲藏藏,你做错事吗?往回缩什?们这样对不起谁吗?”说完,他竟是点也不遮挡攥着他手在这商场里逛起来。
小周眼睛都瞪大,嘴巴里也可以塞下整个鸡蛋,脚步不由自主地跟秦烈阳保持致,好让他们走舒服。
黎夜却是有些怔然,这孩子还是这个样啊。当年黎耀在家磨叽说想要个名牌随身听时候,说全班都有就没有,显得好穷让人看不起。秦烈阳就这样问他,“你穷是做错
班秦烈阳个打扮。结果直接把他推到镜子前,跟秦烈阳探讨起他脑袋来。黎夜长得随他母亲,白皙俊秀,轮廓感并不似秦烈阳那明显。秦烈阳翻着黎夜头发说,“他额头很漂亮,不要很长刘海,要露出来。偏分就可以,”秦烈阳这回连看都不用看,“六分最合适。对他头发太软,剪时候注意些,不要趴在头皮上。”
那个理发师八成跟他挺熟,开玩笑道,“你自己头发都没这解吧,”他努努嘴,“这谁呀。”
秦烈阳毫不在意地说,“男朋友。”
进来就被塞本杂志让他看不需要发表意见黎夜,几乎下意识抬起头,脸惊讶地看着秦烈阳。那个理发师显然也有些受惊,毕竟秦烈阳可是如今炙手可热钻石王老五,他客户都是秦烈阳这个圈子,多少女孩子想要嫁给他当老婆?他喜欢男人?这简直太劲爆。
不过他做惯生意,自然知道这种事多事不如少事,便笑着说,“对啊男朋友。们也是男朋友啊。”
秦烈阳真没觉得需要掩饰,他想开就是想开,跟黎夜内部矛盾以后慢慢解决,可人他是要定,既然如此,他何须隐瞒?至于他家,他秦烈阳是靠本事经营秦氏,又不是靠子孙后代来经营。他并不觉得这是问题。
理发师大概觉得黎夜就是个定时炸弹,替他打理又快又好,很快就结束。黎夜望着镜子里自己,简直觉得不可思议。
他其实并不很是仔细看自己,每天洗脸刷牙都没多看过几眼,他是个跑车糙汉子啊。所以,这几乎是他出事后第次这认真地看自己,而且还是在这种明亮灯光下。镜子里人穿着白衬衫,皮肤白皙,漂亮额头露出来,显得精神得不得,别说三十岁,便是说二十五六也是有人信。那样子,就像是坐办公室人样,那是他曾经羡慕对象。
秦烈阳显然也很满意,站在镜子前看半天,还让黎夜抬头让他瞧瞧。这切在理发师眼中就是秀恩爱,他死咬着嘴低着头,就当没看见。
等着秦烈阳带着黎夜离开时,理发师就种送瘟神轻松感,甚至还在门口小声说,“您放心,欢迎您和您朋友下次再来。”他将朋友两个字咬特别重,显然意思是说,只当你们是普通朋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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