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卓亚明抬头问宁泽辉,“你还行不行啊。”
宁泽辉在心里狂骂:这两天体力
卓亚明就拉板凳坐在他对面,跟他说,“你不是要找回来吗?原先喂不少,这不是正好喂你吗?”
宁泽辉想也是这个道理,总不能都是自己伺候他呀。这必须找回来。他就翻过来,顺便拿两个枕头靠着,副大爷样儿,皱眉指挥道,“换碗去,看着就恶心。”他还是有心理阴影。
卓亚明还真好脾气,这会儿竟然屁颠屁颠又给他换碗,还端小菜过来,而且水平真不错,口粥口菜,时间节奏控制特别好,可比宁泽辉那种不留神塞鼻子里水平强多。
他当会儿大爷,还得寸进尺,将脚丫子伸到卓亚明怀里,卓亚明皱皱眉,也没说什,任着他胡闹,毕竟这事儿是他沾光吗?结果碗粥下去,他衬衣扣子开五分之四,就剩下领口那俩。
宁泽辉拍着饱胀肚子,看着卓亚明漂亮胸肌和腹肌,色眯眯地打个嗝,然后说句特大爷话,“洗洗去吧,老爷想好,好事不能多磨,磨来磨去就丢,老爷今天宠幸你。”
照顾过他两个老人。”
秦振不欲多说,就只捡着大体说说。就这样,方梅还回句,“烈阳跟黎夜可真好,那时候就闹着不肯走,现在这多年不见刚见三个月,又是帮他付医药费,又是接送,他对别人可没这个耐心。”
秦振不置可否,秦芙也没反应,倒是唐鼎欣手中筷子略微停停,很快就恢复自然。
宁泽辉家,卓亚明上完药,让他趴着,给他端碗粥。宁泽辉脸嫌恶,“你洗手吗?恶不恶心?”
卓亚明当然是洗,他个医生洁癖更厉害好不好?当然,不似宁泽辉那表面,咬都不行。不过逗宁泽辉是他乐趣,他就说,“你自己东西你还嫌弃啊。”
男人承诺谁知道当得真当不得真啊,他自己就是男人,懂得很。何况要不是他这副惨样,对付卓亚明根本就没有胜利可能,这家伙只要发个露胸照,他就得屁颠屁颠。有权不用过期作废,宁泽辉深知这点。
卓亚明无奈看眼宁泽辉,这家伙脸你敢说话不算数就踢你出门表情,他忍不住就笑,问句,“你昨天泄四次,你确定硬起来?”
宁泽辉回他,“你以为跟你似啊。”
卓亚明说句好。
……
说这个,宁泽辉嫌恶表情更甚,甚至整个人都向旁歪去,警告他说,“你不准再动,家东西什也不准动,这碗就扔,你立刻洗手去。”
卓亚明瞧着他那恨不得跳起来样儿好玩死,就说更厉害,“你不知道们每次做完手术,指甲缝里都是血肉,男人嘛,总是粗心大意,有时候吃着吃着饭,还能看见呢,大家时间长就习惯,照吃不误。”
他以为宁泽辉受不,哪里知道这家伙今天见他被股愤恨情绪控制,高度集中精神,智商在线啊,冲他撇撇嘴说,“放屁,你做手术不戴手套,层都不够吧。那血肉怎落到手上,它会穿墙术啊。”
卓亚明瞧着骗不下去,只好笑笑,拿着碗说,“洗手,喂你吧。”
宁泽辉扭头,“谁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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