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阳就五味杂陈嗯声,然后手就被黎夜抓住。他诧异扭过头,就瞧见黎夜认真脸,这家伙认真地跟他说,“也幸亏有你,要不也死。”
秦烈阳本能将那只带着茧子手握紧,这回虽然遗憾可也觉得似乎出来很对,他喜欢听黎夜跟他讲情话,这样个不愿意表白自己人,讲出话虽然词汇不那丰富,语
不是他们虐待,是想男人想。他们也没办法,治不好,看着又丢人,才这干。”
“这种事村里有,可是其实不算受待见。想得开觉得无所谓,没钱娶媳妇起凑活过日子呗,自古都有这干。可也有人嘴巴孬,骂得难听,说是三大爷不要脸,你不知道,他们泼辣起来没人受,尤其是有人原先趁着三大爷年轻,想占便宜被三大爷教训过,直接在墙根骂。”
“最后闹不行,三大爷想死心都有,结果六叔回来。他连家都没回,背着铺盖卷来。来时候正好碰见有人骂街,上去就跟人扭打在起,他从年轻就壮实,虽然是在们村,可是点都不怯场,那人还有几个兄弟都扑上来,被他全放倒。不过六叔也伤挺厉害,满脸都是血。”
“三大爷几个弟弟都关着门在家呢。六叔直接头血把门踹开,进去就奔后院,看三大爷眼,然后就摸他家劈柴斧子,冲到前面三间屋子里去。三大爷几个弟弟还想拦着呢,哪里拦得住,他先把小弟弟娶媳妇缝纫机给劈个稀巴烂,然后又把床什都给劈,后来就被几个兄弟拦住。”
“他头血,看就是拼命架势,再说,三大爷弟弟们做事儿也不占理,村里总是有讲道理人劝着,没人上去帮忙也没人拉车,村长来时候,这三兄弟都见血。村长问他要干什,他说这房子自古以来都是长子继承,三大爷做牛做马十几年,把他们拉扯大,又给弟弟们都娶媳妇,对得起他们。从今天起就分家,村子里每个男丁都有地基,让他们卷铺盖卷滚出去,这里不欢迎。”
“几个弟弟都不愿意,还说他把人伤。六叔就说他们不要脸,让他们付这些年生活费。然后又说他们虐待三大爷,现在人病这厉害,看看是他们那点皮肉伤花钱多,还是三大爷病花钱多?让他们赔!”
“村长爷爷真挺好,他劝劝,让那三个家伙先住到村支部里去,把房子腾出来。然后六叔现场就宣布,他和三大爷要做契兄弟,以后他就跟着三大爷住在南庄,以后死也要埋进三大爷家祖坟里。想要骂人说难听欺负人,就问问他拳头。其实觉得,六叔就是要替三大爷撑腰,争口气,所以才不肯走,否则去他村子要好过多。后来六叔照顾好,三大爷也过年才恢复,他俩又出去打工挣钱翻盖房子,你来时候,房子刚盖好。”
等着秦烈阳开到地儿,黎夜终于嘀咕完。
秦烈阳哪里想到,三大爷也经历过跟黎夜差不多事儿,这氛围点都不轻松愉悦,当然更不可能干点不可告人事儿。
他俩把车开到个空地上,开着天窗看星星,可真是看星星啊,黎夜还挺感慨呢,“幸亏有六叔,要不三大爷八成就被他们磋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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