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觉得他舅舅过分,可是已经原谅事儿,就那不算话拿出来说,秦芙总觉得有点言而无信。秦烈阳将他那张俊脸上意思猜清二楚,眯着眼问他,“那他还在爸爸说不追究时候保证再也不犯呢。他说话算数吗?”
这……秦芙自然明白,他舅舅显然也没当回事。
所以,秦芙又被他哥哥教训,“生意场上尔虞诈,别天天傻兮兮,当初坑本事,怎就不见呢。”
秦芙有点羞愧,不过就算舅舅事儿是这样,可方伟他们呢?“哥,小伟洋洋哥毕竟是表兄弟,还有吕家人,大表哥,都是亲戚,都不让干吗?”
秦烈阳
北面那间房子,他才扭过头来,又毕恭毕敬地看眼里面漆器,这才小心翼翼地伸出只脚,慢慢地踏入其中。
从今天起,他便是名学徒,无论秦烈阳给他多优渥生活,可终究,他是需要自己养活自己,这是他生命第二次起程,他无比恭敬。
宁城山在对面远远地瞧着,见黎夜不放肆不急躁知道敬畏,点点头。
路上有点堵,秦烈阳到办公室时候,秦芙已经等十分钟。听见他进来,秦芙就站起来,其实他刚刚已经在这里坐会儿,顺便打量他哥这个跟身份不太相称,有些小办公室。生活习惯所致,这屋子好东西不少,但更多是书。
秦芙原先进来扫过几眼,只当他哥在装逼,毕竟这年头谁有工夫看书啊。可是刚才他偷偷看,那些大部头,可实打实有着读书笔记。中途宁泽辉进来送东西瞧见他,还说句,“他夜里睡不着觉,所有时间都用来工作和学习。”
宁泽辉没提为什睡不着,可秦芙知道啊,他就有点挺不好意思,还好宁泽辉没说下去想法,否则他真受不住。
这会儿他哥进屋,他就先叫声,“哥。”他其实也想不通怎办,毕竟舅舅虽然有嫌疑,可他还有股份呢,你能随意整治得他吗?
秦烈阳见他不过点点头,然后随意把西服脱挂在边,坐进他椅子中,秦芙就觉得,怎他哥进来,他整个人仿佛都在他哥气势笼罩之下。秦烈阳倒没有在这里跟他叙旧聊天意思,直截当说,“五年前,方海东通过职务之便,指使副总蒋伟贤在招标时,收受贿赂。目前集团法务部已经报警,并准备提起诉讼,蒋伟贤也愿意作证。方海东切职务从现在开始立刻停止。另外,方洋,方伟,吕爱华,吕守业,张玉文,还有周静,刘春民,张春波八人,也停止切工作等候通知,你去通知。”
秦芙简直愣住,那事儿他知道啊。秦家人都知道。他舅舅就因为这个犯错,被他爸抓住,但鉴于是亲戚关系,他妈又求情,所以这事儿压下来,只是让她舅舅退居二线,交出手中两个分公司。这事儿就算解决。
为此他舅舅蛰伏很久,去年他爸出车祸,才以帮助秦氏渡过难关方式,在他爸没醒之前,才借机出山,召集股东开会,要重新选任董事长。结果,秦烈阳强势出击,以微弱优势击败他,他才成为董事。按理说董事有对内管理公司事务,对外代表公司进行经济活动职责,可偏偏他哥强势不像人,他舅舅其实也没什实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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