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长得很漂亮,穿着件红色羽绒服,更是将张脸衬得特别白净。她掐着腰,冲着不知道哪个方向骂着,“……有本事自己谈生意去,别天天看着别人眼热,信不信老娘巴掌抽死你。你个……”
他就听见这几句,后来八成太不中听,就让他奶给捂上耳朵。他妈足足骂够半小时才消停下来。就瞧见路边站爷三。这才连忙将人给迎进来。他妈那时候还挺不好意思呢,冲着他爷爷说,“爸妈别生气,们接个大活,对面眼热,昨晚上差点让他们把仓库给烧,不骂骂他们心里憋屈上。”
他那时候就站在他爷爷两腿之间,好奇打量他这个第次见亲妈。他觉得他妈真厉害,真硬气。可惜是,他看那久,他妈说那久话,还抱秦芙出来给爷爷奶奶看,只给他句话,“烈阳长这大啊。”
没抱他,没摸摸他头。他奶奶说,“俺们家阳阳这乖,你妈见你不得不撒手”更没有发生,他妈抱着秦芙呢,真是会儿都没撒手,他奶奶说让抱抱二孙子,他妈都没松,笑着说,“他太沉,来吧。”
所以这个印象,并不太好。
方海东最后句话总结,“烈阳和阿芙都是亲外甥,谁上台其实对有什区别呢!阿梅,劝你也宽心,儿孙自有儿孙福,不要再插手。你看这大麻烦!”
秦烈阳清楚看见,在方海东这句话说出之后,刚刚还在坐立不安,为方海东担忧方梅,下子愣住。
眼睛瞪得溜圆,嘴巴也略微张开,那可真是个特别傻表情。
他妈向是以贵妇人形象示人,时时刻刻都要求自己以最光鲜亮丽模样、最好状态见人,就算在家中,只要出卧室,身上都是穿着见客衣服,生怕有人突然来袭。
而如今,显然事实残酷已经让她忘形象这回事。
秦烈阳仿佛吃到最厌恶那个口味,忍不住皱皱眉头。那边,方梅已经开始掐腰指责方海东,当然,经过这多年贵妇人训练,她动作要比当年在厂门前好看些,却远不如那时候底气充足。
方梅指着方海东说,“什叫白白惹身脏水,什叫不掺和们家事儿,什叫谁上台都没区别这明明
她再也顾不得唐鼎欣压着她手,猛然站起来,毫不顾忌形象地冲着方海东说,“方海东,你再说遍,这事儿跟你没关系这明明都是你做!”
此时方梅,终于跟秦烈阳小时候记忆重合起来,他记忆中对方梅第次有印象,是四岁时候。
那时候秦芙刚刚岁,因为要照看秦芙还要扩大生产,他被留在老家由爷爷奶奶照看。那是个冬天,他爸打回电话说,有家新客户下个大单子,过年期间得赶出来,不能回家过年。
他爷爷奶奶都是那种心为儿子人,自然答应下来。可大儿子小儿子年都没见着面,再说,秦烈阳也年都没见爸妈,他爷爷就做个决定,“咱们带着阳阳去看他们吧。”
为给两个儿子省事,他们都没通知秦振和秦勇,坐天夜绿皮火车,在火车站打听半天,才将秦烈阳带到那个工厂。然后第眼看见他妈,正在厂门口拿着个电喇叭冲着对面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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