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实诚人啊。”方萍听这话心就放下大半,方海东那是咎由自取,可方梅就是糊涂,要是连她婚姻都散怎办呢。她接着叹道,“小梅摊上你是有福气,海东那是鬼迷心窍。只是事儿都说到这儿,你再实诚,这事儿也不能姑息,你们再不承认,这事儿也是真。那就说说想法,这自古杀人偿命,是天经地义事儿。小秦命大,丢两条腿保住命,可这事儿不能因为这个打折扣。们做错事儿,想要人家原谅,不是说靠着辈分上来压头就行,就得赔人家,让人家舒坦,事儿才好办。”
“临来时,也把这话给吕萍说,吕萍说让做主。小秦,也卖回脸,你看在大姐这些年没亏待你面子上,你抬抬手,放海东条路好不好?海东财产,你看着拿,只要你顺气,全都拿走也好,行不行?”
说着,老太太就站起来,试图给秦振跪下去。嘴巴
老老实实站起来,叫声大姨,就把事儿说。他这人雷厉风行惯,件事说得简明格要,不多久就解释完毕。
秦振才又叹口气说,“大姐,这多年兄弟,当年是怎拉拔海东,您是知道。哪里想得到,他这对啊。说难受,你们怕是都不信!可是真难受啊。”
这句下,吕萍自然是想接句求情,可惜老太太在,说好过来老太太说话她闭嘴,只能忍着。就听老太太说,“成,两边话都听,这事儿也算听全。这说吧,甭管你们怎掩饰,”她冲是吕萍和方伟,“也甭管你们怎气愤,”她看得是秦振和秦烈阳,“这事儿其实很简单,那个不成器弟弟,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哄着方梅以为阿芙好名义,边损害着秦氏利益,边还找人谋杀自己亲妹夫。这话没错吧。”
秦家这边自然没有异议,倒是方伟立刻反驳,“大姨,爸他就是听姑姑话,他不是故意。”张玉文也是偏着他舅舅,“妈,你说太过分。要是小姨不找舅舅,舅舅能这干吗?”
方萍听就乐,老太太问他们,“别说原因,就说事实,事实是这样不?”
群人不吭声。事实都在警察那儿呢,他们辩解也没证据,所以只能往不是故意,为帮方梅这个方向推。
老太太瞧见他们不吭声,就说,“妹夫,得跟你澄清件事,来之前,是不知道这事儿,还以为是家庭矛盾呢。到方家,你这不成器侄子,”她指着张玉文,“才告诉真相,要不,都干脆不来,没脸见你。”
“们方家,祖辈上都没个出息人,可也没个作*犯科,怎到这辈,好容易有人发家,竟是个杀千刀畜生。恨啊,”她拍着胸口,“恨他为什不知足,恨他为什连亲情都不考虑,那钱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他有这多,再多又有什意义?”
老太太摆手不让其他人插话,冲着秦振说,“方家没给你个好媳妇,还出个这不仁义大舅子,是们方家对不住你。可不要脸说,两家老人都没,还是最大。再不愿意,也得来调停。”
“不,”秦振说,“大姐,这事儿跟您没关系,小梅那边,您也放心,不会迁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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