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越说越高兴,六叔平日里看着挺严肃个人,天天板着脸,这会子喝醉,却是声不吭,就听着三大爷说。黎夜看着都觉得他们这样真挺好。他只是担心秦振,他不知道秦烈阳将他爸带过来是不是现在意思,他挺怕秦振不喜欢。
不过好像也看不出什来,秦烈阳那个人,长得跟电影里揣着枪黑社会似得,可黎夜八成是跟他太熟悉,别人看着没表情,但黎夜却能从丝毫看出来,秦烈阳心情是怎样。但秦振就不行,黎夜觉得秦振比秦烈阳高深多,怎看都是平静样子,压根不知道想什呢。
黎夜忙完手里活,还给他们添两次茶,然后才进屋。
秦烈阳喝得啤酒,也有点醉,正躺着呢。黎夜靠近,就把人给拽进怀里,黎夜吓跳,冲他小声说,“你也不怕拉错人,要是别人呢。”秦烈阳带着酒气呼吸喷洒在他脸上,这家伙还试图往前凑得更近,恨不得将黎夜给吞样,“怎会?要是分不出你来,不是白做。”
黎夜受不住他这样,踢他脚,秦烈阳干脆哈哈把人压
秦烈阳和黎夜在老房子里转好久,还躺在躺椅上,看着秋天高远天空回忆会儿往事,这才慢悠悠回三大爷家。
里面气氛还挺热烈。
李婶子已经收拾完碗筷,这会子又开始忙着下顿饭准备,正给土豆削皮呢。黎夜冲着秦烈阳摆摆手,让他去休息,自己进厨房摸个勺子出来,也跟着干起来。
他蹲下,李婶子就偷偷问他,“哎,小六他爸好像对你三大爷和六叔挺感兴趣啊,都问半天。”
黎夜这才提起心,小声说,“问什?”
李婶子说,“开始说怎就他们老兄弟,是不是儿女们过年过节才回来。你三大爷他们就说自己是契兄弟,没儿没女,就他们俩过日子。辈子。然后小六他爸就挺好奇,问什时候在起,为什,这些年过得怎样,可细致呢。”
李婶子副奇怪模样,“城里人真不样,村子里男人都不愿意提这事,小六他爸还挺关心,这都问大会儿。”
黎夜顿时紧张起来,竖起耳朵听,正听到三大爷讲完往事,叹口气说,“你说他们怎能这狠呢,养大他们啊,结果就落得这个下场,生病也不给治,就往后面刚盖好,都没有晾透房子里扔就不管。哎,村里人都觉得,你两个大男人怎能住在起呢,可没有他就死啊,名声再好有个屁用啊。那时候就想通,人啊,还是得为自己活,辈子就这长,为名声痛苦是辈子,不要名声高兴也是辈子,为什不让自己高兴呢。”
他们中午喝不少酒,李叔拿来两瓶五十六度,三大爷还拿瓶二锅头,共四个人,喝三瓶白酒,恐怕是喝多。黎夜抬头瞧瞧,秦振久经沙场,眼睛明亮,看样子没醉。李叔早就在旁打呼噜,怕是醉。三大爷和六叔脸都是红,瞧就是喝多,否则也不能说得这不顾及。
三大爷接着说道,“你看,现在不是挺好吗?这辈子,前三十年活得憋屈,都是为弟弟,后三十年才是为自己,活得高兴。做农活腰板都挺得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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