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能，秦烈阳这点随
他爸，天生能折腾，捡瓶子
天好也就几块钱，只能够他吃馒头
，难道他要辈子吃馒头?他很快求着那个餐馆老板打个小工，然后拿着那点小钱，买点辣条之类跑到学校门口去卖，来回倒腾，利润不低，可成本太小，说实在，也没多少钱。
后来黎夜让他在家吃饭，他也跟着黎夜卖瓷器，渐渐地，才做多起来。可是，局限太多，最主要是，他们太小，黎夜好歹混个身份证，他才十二三，干什
都没人信他。还有，成本问题，实在是太穷，他爸当年倒货，还知道凑千块本钱呢。那时候都新世纪，他们手上能花也没千块。
他慢慢讲着，反正有苦有甜吧。
秦振就慢慢听着，从村头逛到村尾，秦烈阳寻思八成要给他来个总结，还专门竖着耳朵等着，结果他爸就句话，“差不多，那几个老哥们该醒，回去吧。”
走路宁愿绕路都不在对方门前过，
来第二年，他弟弟家就全家出外打工，这房子就空出来。也不知道现在有人回来吗?”
走着走着，就上大道，村子是挨着公路，原先还是门面房什，现在已经延伸成为室内，都是城中村，所以更是热闹很多。他冲着秦振解释，“当时可没这多车，第天来，不好意思跟黎夜要饭吃，就跑到这边捡瓶子。”他指指旁边栋看样子是新起来公寓楼说，“这里原先是个公路旁二层小楼，楼开家饭馆，老板人特别好，八成是看可怜吧，就冲说，饭馆里瓶子多，让进来拿。”
秦烈阳笑，“现在想想也是，那时候衣服都快成缕，人家可不是看着就跟个要饭样?可记得，饭店里瓶子是可以卖，进去后也不敢动，他就拿个塑料袋，把堆饮料瓶装里面给，还给指个地，说是可以卖瓶子。”
这些话，因为不愿意离开黎夜，当时情绪不稳定，所以秦烈阳从来没跟秦振他们提起过，这是属于他和黎夜记忆，提就会想到黎夜不要他，他并不愿意说起。不过时过境迁，如今他跟黎夜又很好，所以可以坦然面对。
“还顺着马路捡些瓶子，第天去，收垃圾欺负，个瓶子就给六分钱，第天挣二块三。够吃饱。”
秦振特解说，“后面要回来吧。”
秦烈阳就忍不住笑，“那当然，都记着数呢。在周围打听清楚，别人都卖毛个，就找他去，那臭小子比大个十岁吧，还想轰走，跟他干架，把他打趴，把钱要回来。不过这事儿，黎夜不知道，爸，你可别卖。”
他在黎夜面前，那可都是遵纪守法好形象。当然，提这个，也是为跟秦振谈他和黎夜事儿。他说实话，带秦振来南庄，压根也没想着三大爷和六叔能给点什启发。他纯粹就是因为他爸心情不好，找个地方给他散散心。
这里民风朴实，最重要是，他爸也下过地，说不定感兴趣。结果没想到，这才来第天，三大爷给开个这好头。
秦振就哼声，秦烈阳也不知道什意思，可终究秦振没提这事儿，反而又问，“除捡瓶子，你没干点别?不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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