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草薙回想起当时情景连连点头称是。确实如此,草薙心想,汤川记忆力真是非凡。
“学校这边怎样?听说你已经晋升为副教授,应该很忙吧。”看着穿着白大褂实验服汤川,草薙问道。
“没什特别变化,反正也早习惯学生素质年不如年。”汤川脸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
“真是严厉啊。”
“比起这儿,你那边才麻烦吧,尤其是这两三天。”
火焰越来越小,最后消失。这时,就如同等候着这刻般,窗帘被拉开。
“以这道光欢迎每天为人民维持治安而辛苦工作草薙刑警,是不是很没诚意?”
个身穿白衣男人站在窗帘旁。他体形瘦长、皮肤白皙,戴着黑框眼镜斯文长相与学生时期完全无异,就连眉毛上方细微修剪刘海,也如从前模样。
草薙叹口气,苦笑道:“别吓人啦,多大人还搞这种把戏。”
“真遗憾,可是以这种方式来表示帮你决心呢。”汤川刷声拉开窗帘,卷起白大褂手袖走到草薙身边,伸出右手问道,“最近好吗?”
03
发生事故后第三天,草薙前往帝都大学理工学院物理系第十三研究室。
他毕业于这所大学社会学院,因此在校期间从未踏入理工学院。毕业十几年后居然会来到这里,他自己都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物理系位于栋四层楼灰色建筑内,仅仅是这样仰望,草薙决心就萎缩下来,大概是自己天生便是理科白痴关系吧。
第十三研究室位于三楼,门上贴着标有助教与学生姓名牌子,旁边吸铁石金属板是告知板。学生似乎都去上课,汤川名字旁边贴着“在内”。草薙看下手表,确认已经过约定时间两点钟,抬手敲门。
“什意思?”
“早料到你来目,所以特别为你准备那个。”汤川指着刚才微波炉。
“对,你说什可以帮到。”草薙边讲话边伸手要摸微波炉。
“住手,电源还,bao露在外面,很危险。”
汤川赶紧把旁插
“还可以。”草薙与汤川握手答道。别看汤川副弱不禁风样子,他可是当年羽毛球社王牌选手。草薙和他打过多次练习赛,场场都是苦战。此时握住自己右手力道,又令他想起当年那段时光。
“上次是什时候?”放开手后,草薙问道。他指是两个人上次见面时间。
“最后次是三年前十月十日。”汤川自信满满地回答。
“是吗?”
“川本喜筵上啊,那是们最后次见面。大家都穿黑礼服,只有你穿灰西装。”
“请进。”应声开门后,他却被室内状况吓跳。
房间里没开灯,黑漆漆。不对,现在是大白天,不开灯应该也很亮,可能是拉上遮光窗帘缘故,室外光线透不进来,根本如同暗房。
“汤川,你在哪里?”
草薙才出声呼喊,身旁便突然传出机械启动声。听起来像马达,是草薙很熟悉声响。
他终于意识到那是微波炉发出声音时,眼前忽然出现火焰。仔细看,原来桌上放台小型微波炉,电灯泡在里面正在发光,这不仅不是普通灯泡光,更令人惊奇是,里面有火焰在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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