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不是那个意思。”草薙抬起头说，“如果没发现那副面具，便不会发现尸体，也不可能由打雷
情况推断出案发日期。如此
来，不禁地觉得仿佛柿本进怨念以面具形态现身人世，申诉冤情。不过你这
讨厌怪力乱神事，定认为这是蠢话吧。”
草薙心想，汤川肯定又要嘲笑自己。但汤川并没有这做，相反地，他从白大褂口袋里取出张折好纸，似乎是某种文件复印件。
“还记得刚听说金属面具案件时，曾问你关于来复枪事吗？就是葫芦池附近是否有人使用来复枪打猎问题。”
“记得，你为什会提出这种问题？”
“坦白说，当时便推测或许是水冲击波塑成面具，但却想不出冲击波产生原因，才会怀疑是不是来复枪造成。”
“这是什造成……”
“冲击波。”
“什？”
“由于下子传来过大电流，电线被瞬间熔断
，就像保险丝烧断样。”
汤川从水槽中拉起电线，前端已熔化成圆形。草薙发现这与在葫芦池畔捡到电线破损相同。
“是吗？”
“只要没弄错配线话。”
“什？”草薙惊叫，望着汤川本正经侧脸。
“蓄电器快充完电。”汤川看向电极，“两电极间会产生几万伏特电位差，挡在其中是所谓‘空间’墙壁。旦电位差大到足以破坏那道墙壁……”这时，伴随着激烈冲击声，两电极间发出闪电，水槽中传来低沉爆破声。
“怎回事？”草薙想冲到水槽旁，汤川立刻拉住他手臂。
怎样？”
“接下来就是要做这个实验。”汤川从白大褂口袋掏出副眼镜递给草薙。
“这是什？”
“安全眼镜，没有度数。以防发生意外，戴上它。”
“意外？”
“来复枪能引发冲击波吗？”
“朝水中发射枪弹可以制造出同样冲击波，只不过若要让金
“那时水中产生强烈冲击波，周围物体全被往外推，铝片便理所当然地贴向模型脸部。”
“所以出现这个吗？”草薙看着金属面具喃喃自语。
“这虽是很早便很知名技术，但几乎没人运用它做过什。也是第次进行这样实验，算是获益良多。”
“真是不可思议……”
“没什好不可思议，原本就会产生这样结果。之前也说过，世上很多异象都是流体恶作剧，这次也是其中之。”
“在紧要关头触电死掉话就太划不来。”汤川又操作会儿机器后，才拍拍草薙背，“好，去看看吧。”
两个人赶到水槽边。草薙望向水中，惊讶地“啊”声。
“似乎达成你要求。”
汤川双手伸入水槽，拿起模型头。那张脸上牢牢地贴着薄薄铝片，他郑重其事地取下来递给草薙。“这是你想要东西。”
草薙接下那块铝片，仔细地检查：它完美地转印模型面部轮廓纹理。
“说不定会有碎片乱飞。”
听汤川这说，草薙连忙戴上眼镜。
“要开始。”汤川缓缓将身旁机械转盘往右转。“现在蓄电器充电中，你就当在制造雷云吧。”
“雷不会打到们这边来吧？”草薙开玩笑地问。
“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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